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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歌的岁月静悄悄

    话了,急匆匆地说:“姐儿呢,你说,怎么办嘛,怎么说得出口嘛,你弟媳,也就是姐夫王会整的那不日栽的披搭人皮的妹妹王靓丽外边有人了”。

    原来他们开的是来去亲。这事闹到了王会整那里,说要请他主持公道,评评理。

    王会整一听,正了正色,咳嗽一声,拉的多长,说:“这种事有法拿到桌面子上来说不呢,我一天没事就管你们这些破事,你们没有想一下我是什么感受呢,这不是羞辱人嘛,羞辱人还像是不知道在羞辱和被羞辱样,羞先人的壳壳老爷哦,叫我的脸往什么地方放哦,我说个实在话,这种事,说是个事,那就是个事,说不是个事,那就压根不是个事儿。就是有这个事,这个也不要一泡屎本来不臭挑起臭,人活的就是一个面子呢。话又说转来,吴老弟呢,你有什么证据,说我们老王家的女娃子家外边有人了,贼帽子好戴不好抹的嘛,捉贼捉脏,捉奸捉双的嘛,你是不是太敏感了,把疑是搞成确是了,可是我要说个但是哈,你是不是胆子也是大了点了哦,这个要讲政治哦,古代还有个皇亲国戚嘛,我们还是有个名家之风的嘛,不是说我只准王家点火,不许吴家点灯哈,这个,哪是你想说什么就说是什么的事呢,还有我嘛,我还在嘛,我还是台上的人嘛,没有哪个把我掀下台嘛,事情怎么可以这个样子弄呢”。

    吴勇气心想,我也是哦,请了一个歪嘴巴子和尚念正经,他屁股都没有坐端的嘛。

    吴勇气就说:“那,我有证据呢,你知道,我不抽烟,我还恨人抽烟,那些人抽烟,烟也在抽他们人,抽烟的时候就像是抽水抽空气样,那人就像是一个旧式蒸汽火车,吼着粗气,冒着白烟,我被烟子云扰了,止不住还要用手去刨拨呢,多讨厌啊。我给你说,我才出差一个月,这红杏就出墙了,那天我回来之后,无意中我看了一下我的床下边,全是烟屁股,你说,这是什么呢,这不是明摆着的吗,这是无声的控诉啊”。

    王会整搪塞说:“你看到的是什么,那是烟屁股啊,他就是个烟屁股呢,我给你说哈,说是活人三重境界,一重是,见山是山,见水是水,二重是,见山不是山,见水不是水,三重是,见山还是山,见水还是水。你说,那个烟屁股,那是上边嘴上吃用的呢,最多是个间接证据了,更不是个什么中间一套了,最多是有个嫌疑人了,不能坐实呢,送你八个字,事出有因,查无实据”。

    吴勇气说:“那才怪逑的很呢”。王会整冒火了,说:“你这个人呢,脑壳是个榆木疙瘩呢,你是潘金莲下身打呼噜,怪哉呢,怪哉是个虫呢。你,好大一个猪腿杆炖不耙呢,这个,好大一个事呢,我告诉你,大丈夫何患无妻,天底下是空的的嘛,在一个地方失去的,会在更多的地方得到的嘛,你实在是想不过,大河没有扣盖盖的嘛,东河打船西河捞嘛,你去那个一次就是了,活人哪有叫尿憋死的呢,你要叫我给你杆杆说到说到枝枝,枝枝说到叶叶上是不哇,大老爷们,把这事硬是还当个事”。

    吴勇气看着他,惊讶不解,又心想,思路一新天地宽呢,吔,说的是对的,又破涕为笑了。

    历史有惊人的相似,哦,不,历史是会重复的,有时社会发展就像是跳舞一样,进三步,退一步,又以这种方式向前发展。

    没有想到这杏花也是一样的,发现问题出在床上,证据却也留在了床下。

    杏花心想,有这证据在手,还是要敲打一下老王的,但是她又知道这还要拿捏把握好分寸,过犹不及呢,炒菜就是掌握个火候呢,既要对老王起到警示教育作用,又绝不能因小失大,搞出个鸡飞蛋打的事情来,总体上要形势可控。

    当然,最好是通过这件事情,使两个人更加和谐起来,达到新的更高水平的团结。

    晚饭后,王会整回家了,杏花将塑料袋里的手巾像是出示什么重要标本一样拿出来了,送到老王的嘴脸前,说:“老王呢,看一样东西哈,这是什么”,老王一看,装的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却又眼珠子滴溜溜的转起来了,哦豁,给搞忘记了,记起了,就几天前,有赵红霞受开发商陈得新之托,来找他审查批签项目,王会整心想,无奸不商啊,你看这赵小姐,娇艳欲滴啊,有些事没法说出口,但是是存在的嘛,潜规则的嘛,你要我的项目,我就要你的温存,市场经济嘛。

    说的是发乎情,止乎礼,其实情急之下,赵小姐就将那东西丢在床下了,完事后,忘了收拾。

    没有想到这东西,叫杏花弄来放在了他的眼前晃荡,还要举起的样子了。

    可老王,王首长,什么大风大浪没有经历过,哪会在阴沟里翻船呢。他面露温色,背上牛皮也不能认账。

    只见他平和地:“这是,这是什么东西,哪儿捡来的这破玩意儿”。你知道不,西亚有些地方,勾搭成奸成罪,要用石刑处死,但是人家的标准是严苛的。

    男女裹缠染搞在一起,身体之间不能放进一张纸呢。突然,王会整声音有些低沉却又有力的吼道:“杏花同志,你要干什么,红线,底线,高压线,我多次给你讲了,要当夫人不要当妇人,要包容不要偏执,要高雅不要粗俗”。

    可没想到,人家杏花笑着,还笑容可掬了,说:“看你,我跟你开个玩笑,你倒认真起来了,你是哪个嘛,你又不是哪儿吃饱了不知道擦嘴的人呢。我给你说的是,你要小心万一有人给你设下圈套,拉你下水,那你就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

    杏花想,这老王,年轻的时候就是一架机器。干起事来,就像是牛喝水,只顾埋起头喝,不到万不得已,是不会松口取口的,实在是憋不住气了,才将头望起,这个时候你看他,就像是牛喝水样,他的脑袋上是湿漉漉的,在嘴上的那些毛毛上,还一直是不断线的在往下滴掉水样。

    那表情,也是憨呵呵的,他好像自己是啥娃子啥宝子,在干什么,都给忘记了,半天才举头缓口气,却又将头埋下,就像是在水塘塘舔喝的一声响,也像是蚕吃桑叶,整的乘乘的一声响。

    过去的美好时光权当是愉快的回忆了。他,老王,王首长,现在是这里人们的儿子了,他有权力得到辖地最美丽的女人之花。

    而自己,年老色衰,就是一个骨架,早没有年轻时的雨露水分的滋养,有时候也涂抹两把粉,装一下嫩,但是只要是一笑,脸一皱,那脸的皱纹就像是水沟沟样,欲盖弥彰了。

    一想起这些,杏花始觉得将这污秽的圣洁之物拿在老王面前举起是多么的不应该,多么的幼稚,就慌忙说:“这是我的手巾呢,我要提醒你,你好久没有犯晕了啊”。

    老王心想,原来如此啊,哦,没有想到夫人看穿不说破,大家都好过,用屎盆子往自己头上扣的方式给了他下去的台阶,同时也是大大提升了她自己作为女人的境界,有道是妇人心,门头钉,有多深,栽多深,结果呢,人家是把我老王装在肚子里浪都不浪了。

    真他妈是一个成功的男人后边都有一个伟大的女人呢。当然社会是发展的,现在都说的是,一个成功的女人后边都是一群男人呢。

    还是那天,他怀拥着赵红霞,赵红霞说:“女人嘛,弱不禁风呢,明知是弱者呢”,王会整说

    “你们女人呢,还是弱者,太厉害了,背个床,抱个什么,劲仗大,闹地震呢”。

    赵红霞说:“哼,天不怕,地不怕,就怕流氓有文化。我听说了,说的是,男人掌控世界,女人折磨男人”。

    想起这,王会整对夫人肃然起敬了,他确信,最自律的人才是最足以使他敬畏尊敬的人了。

    过了一会,王会整说:“夫人,杏花,你有所不知。前两天,办公室秘书孙高鹏参加了一个同学聚会,酒喝得太多了,呕吐的一身都是,他家属给他洗衣物时,结果发现裤子口袋里,有十几个套套,都是裸奔多少年了,都是像我们一样,也老马识途了,水到渠成了,驾轻车就熟路了,游刃有余了,鲤鱼跃龙门了,怎么会还要下套呢,家属不依不饶,哭闹到单位上来了,要领导我解决问题。我领导,是一方诸侯,是人们的领导,改革发展稳定的大事都做不完,哪有时间精力去管这些破事呢,没想到后来这事是峰回路转了,原来是有同事开玩笑,专门去找了一些套套,在孙高鹏喝醉了的时候,放入他裤子的口袋中去了。岁月静悄悄,几爷子没事,却弄出一个啼笑皆非的大笑话来了。后来我还批评他们几爷子,过了,玩笑开大了,影响稳定了”。

    王会整自己也没有想到这留下的把柄,在他几说几说之后反而成了他对家属进行警示教育的活教材。

    他嘴巴一抿,心里一笑,惊叹自己临危不乱,从容应对,化险为夷,起死回生的高超的领导艺术来,这一套适用到女人头上来,同样是合适的,也真是啊,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呢。

    王会整虽然是说一不二的老大,但是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二锅头。先前的女人,叫赵小丫。

    看过去,苗苗条条,伸伸展展,也还可以,但是就是女人心太细,自己的男人都当上首长了,自己的男人就成为了全市上下的女性围猎的对象,那么他就以独占独享自己的男人为自己的工作了。

    大街上的女人飘然而至,他不允许自己的男人王会整多看一眼,好像只要多看一眼其他女人,自己男人的资本能量,就像是放电一样,就会注入凋谢到那些女人的身上,自己的男人主要是自己就会失去什么了。

    一天,王会整与班子成员们一起吃饭,席宴开始时,秘书长马局之提议:“为了首长的健康,为了首长的未来,我们一起共同为第一夫人,也就是老大敬一杯酒,希望能和谐共振,采阴补阳,滋润照顾好我们的首长,干杯”。

    宴会结束后,赵小丫回到家中,非要喊他王会整交代,谁又是老三,谁又是你的第三夫人,谁是你的老二,谁是你的第二夫人。

    你到底有多少个呢。老王说:“他们说你是老大,意思就是说,你在我面前和我们家里处于最重要的位置,是就你与我的关系讲的话。至于说第一夫人,是因为我在这个碟子大的一个天下,坐的是第一把交椅,是第一首长,因此你就是第一夫人,不是说还有老二老三老四,不是说还有第二第三第四夫人。说的是,得语文者得天下,语文学好了,才会有理解能力,归纳能力,表达能力呢”。

    为这等事,老王着实有些苦恼,却没有什么高明的解决办法。赵小丫天天就留心看老王还有没有其他女人,每天回家,都要王会整做家庭作业,喊他吃了饭又吃饭。

    以此来检查这王会整是不是在外偷吃野食子了,是不是忠诚于己了。日子过不下去了,最后双方达成密约,老王提拔赵小丫当财局局长,赵小丫与王会整解除了婚姻关系。

    哪有千年不翻的瓦房。最近,王会整身体有些虚弱,一动就爱出汗,走路像是踩在棉花上边的了,左腿打右腿,右腿打左腿,偏偏倒倒地样子,站立都不稳当了,原因当然是透支过多了。

    秘书长马局之牵头成立了个保健小组,中心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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