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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花朵朵自飘香

    是个老实锤锤,一副三棒也打不出个屁来的样子,但是心里做事,算盘子刨的一声响,号称铁算盘。

    这回他去陪客喝酒,结果他在哪里坤起,半天都不放个屁,还等客人来给他敬酒,讲说平时又不是这个样子,经常就还只是说一句话,

    “凡敬我白酒者,我必以白酒回敬之”。也许是接连几天每天几台酒,酒把胃泡起的,也就是胃把酒包起的哦,他说是要养胃了。

    吴清闲开始招呼他来喝两杯,他本来就有谢绝的意思。吴清闲说:“你给老子,洞子都有法跑火车了,还装处了,过分的谦虚就是骄傲了,你看你那一身贼肉,也要几斤酒才会浸润弄湿身子”,王清醒扳犟不过,也就硬着头皮来了。

    酒局一完,客人一走,出事了,吴清闲就呵斥道:“老王,留步,你个杂种,你看你那不冷不热的嘴脸,是哪个借了你谷子又还的是你糠了,狗坐轿子不识抬举呢”,王清醒挨了骂,没有压住的火一下子也起来了,就说到:“我陪他们老逑,这喝酒喧嚣的后果最后都是要自己的身体去独自担当”。

    吴清闲说:“你说的什么,你给老子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越说越来了,给你个脸不要了”,站到,说着就是一拳冲过去,打掉了王清醒的大牙,王清醒蹲下去了,还没有吆喝出声音来。

    吴清闲还在愤然地说:“你信不信,你这个副局长,老子有本事将你弄上去,也一下子可以把你撸下来”。

    王清醒两只手按着脸包子,只顾得挨疼,还想满地找牙,不敢顶嘴,也不敢扳犟。

    后来这事传到上边去了,说吴清闲打掉了王清醒的大牙,上边的人下来调查了,问王清醒,王清醒说:“没有的事啊,那哪儿有这事啊,你说牙齿打掉了,那掉在哪儿的呢”。

    王清醒的女人不懂事,来找吴清闲,说:“吴局长,你再是局长,你凭什么打掉俺家老王的大牙,老王说话本来就不管事呢,现在还不关风了”。

    吴清闲叫来王清醒,吆喝说:“老王,你呢,马有个笼头猪有个圈,婆娘有个男子汉,就是你支使你女人来缠访我了”。

    王清醒说:“不是,不是,她们硬说我将大牙咽到肚子里了,我说没有的事啊”。

    女人用手指尖指着老王说:“你个杂种,牙齿打掉了都不敢承认,那是不是落到哪个相好的裤裆里去了”。

    隔了几天,老王的女人又来找吴清闲,吴清闲又火了,一下把屁股上的包包拉烂了,扯出一叠票子,摔到桌子上,说:“拿去,镶个牙,就完事了”,女人看见一堆票子,笑起来了,说:“谢谢哈”,一抱搂上就走了。

    没有多久,王清醒换上了一颗大金牙。也是哦,本来他的几颗上门牙就往外伸长着,大金牙也就跟着往外伸着了。

    吴清闲爱整人,最爱整的是老二。这个,一般的人是混不到老二的位置上去的。

    没有多少本事的人,吴清闲是不整的,觉得你没有整的价值意义,都说,勇猛的拳师不打倒地之人,哪个正常的人打过口子呢。

    可你活人一旦到了老二的位置上,那就是挨整的位置了,你就是挨整的人了。

    他经常说呢,

    “不怕你二呢”。在他看来,自己就是一颗参天大树,你其他的树要在他面前去显山露水,摇摆,甚至是彼可取而代之,或者是大丈夫当如此,那你就是不对的,对的也是不对的,更不说不对的也是不对的了。

    可是又不能没有老二,需要老二呢,所以吴清闲会将老三老四老五等培养成为老二,但是老二成熟了,他就要开始捋麻老二了。

    立老二,整老二,废老二,就是他老大的工作。老大活的是高处不胜寒,老二过的是伴君如伴虎,整你老二就是老大的工作。

    还有,他吴清闲,武大郎用人,伙计不能比老板高呢。打棍子,抓辫子,戴帽子,是他的拿手好戏。

    十多年来,整掉了四个老二。这些人都是有本事,能办事的贤人。慢慢地,有人就给他取了一个绰号,叫

    “好整贤”了。吴清闲还爱玩女人,喜欢小三那就又有一套本事了。局里有五朵警花,说起来是五朵金花,可警花之间也有竞争。

    女人们聚在一起,头天晚上的饭局和哪些人在一起,就是第二天显摆的谈资。

    与吴局长昨晚在一起的女人丽丽,翘起二郎腿,点着一支烟,平静地说:“哎,头疼,喝高了,说不喝酒,结果还是喝多了,没什么,其实就是吃吃饭,喝喝酒”,说的很淡然,但是人家听的很专心。

    融融昨夜没有去,就说到:“哎,你也是,有酒喝多好,饱汉不知饿汉饥呢”。

    芳芳有几天没有得到吴清闲临幸了,就顺着说到:“也是哦,酒有啥子好喝的嘛,没有生过娃儿不知道那个东西疼啊。酒进去比什么东西进去都恼火。酒哪是水嘛,是一股火”。

    慧慧昨夜也没有与吴清闲在一起,心里是酸溜溜的,假装没有听到,却又在暗自下决心,这总不能够胀死眼睛饿死呢。

    她确信,哪有千年不翻的瓦房呢,风水总会轮流转呢,过不了几天,说不定风就会往这边吹了,这会儿,他就说到:“这天气,哦,也是,旱就旱死,涝就涝死”。

    几朵警花中,清闲最爱的就是丫丫了,大名叫徐小雅。人家那两个屁股蛋蛋,被迷你短裙包着,迷你短裙上,有分叉的斜线,那斜线没有在你想象的正中,设计在符合黄金分割率的位置上,那屁股蛋蛋,套上短裙,就像是倒竖起的精致的一个烟斗,又像是倒竖起的匀称的一个饭舀,修长的大腿,高跟鞋硬是又平添了她几分高雅。

    蜂腰,翘尾,挺胸,骨感,站在那里就是亭亭玉立,静如处子,是一处精致的景点,犹如是凝固的美丽。

    风一吹,花枝舒展,走两步,风姿绰约,是一道靓丽的风景线,仿佛又是流动的美丽了。

    情人节晚饭饭局,徐小雅也在里边了,饭饱酒足,酒在吴清闲身体里边游荡鼓捣,他的欲望像是地震波一样在地下深处滚荡。

    徐小雅也不安分守己了,需要宠幸,欲望犹如地壳中将要喷出的岩浆,随时会在那火山处喷发。

    只要是遇到一点火星,他就是只要是去一点,就不得了,徐小雅就会像筛糠一样抖动,像麻花一样扭曲,像憋着一肚子气一样紧紧地咬着嘴唇,像脱缰的野马失控一样回头呼唤,像是枯树老屋,火势因为大风的摧枯拉朽,燃烧出熊熊的火焰来。

    每每这时,吴清闲也是发动机因为加大油门轰隆隆的直响,刹车片因为脚踩而吱吱吱的冒出青烟。

    这不,吴清闲牵着徐小雅的手到了宾馆。才一关上门,吴清闲就将这徐小雅抱起,端到床上。

    一阴一阳,一张一合,是春风扑面,是水波徐来,是清风明月,是大浪漫天。

    没有好久,徐小雅收到了一个光碟,和一条短信,说:“你徐小姐哇,你在他乡还好吗,这个我只是给你邮寄来你看一下哈,你的家人,你的同事,他们都蒙在鼓里的呢,这个我是小红红,我现在手头有些紧,我给你说个账号,你往上边打十万元钱,就没事了,光碟上的内容,我绝不会外传”。

    徐小雅放完光碟,气的发晕。电话打给吴清闲了,说:“老吴,你一天顾得了一头就鼓不了一头,出事了”,吴清闲说:“不要大惊小怪的,我在,出得了什么事,世上本无事,庸人自扰之的嘛”。

    徐小雅说:“我看你就是个油缸倒了都不晓得去搀扶的绵性子人。这回出大事了,我们上一次在夜来香宾馆开房的事情被偷拍了”。

    吴清闲说:“好久,哪个,那不可能哦,哪个龟儿子饭把胀翻了,敢在老子头上拉屎拉尿”。

    吴清闲急忙也翻一翻自己的书包,看有没有人给自己邮寄的也有。他

    “啊”的一声,也是哦,怕什么,来什么,也有一个光盘,一放,一样的内容。

    吴清闲把个脑壳抠挖的一声响,急得在卧室里团团转。一会儿,徐小雅也来了,徐小雅和吴清闲就在局长的卧室里边放光碟边想,这会是什么人干的这事呢,怎么查处呢。

    吴清闲说:“这事不能够不处理,欲取先予,可以先给点钱,万二八千的,将他稳住,防止他将光碟乱邮寄。但是你不要指望你给钱就能了事,今天给了,要不了几天,说不定又要找你要,是个无底洞呢,你也知道,这个无底洞的事情不好办呢,仅仅给钱不行。这事还要内紧外松呢,不能够让这事发酵呢,要消灭在萌芽状态中呢,胎死腹中才免得产生不良的政治影响呢,要不叫大家看笑话了。这个,出了这个事,总要有人去办。我看就由你来担任这个专案组组长,由刑警队余上升协助”。

    徐小雅说:“要是余上升传出去了,那就是一堆屎本身不臭挑起臭,问题就大了”。

    吴清闲说:“这个最不可靠的,是人,最可靠的,也是人,我之所以选定这余上升,是因为这小子多次提出,说,刑警大队的人都说,要他当大队长,我调侃他说,不是刑警大队的人说你可以当大队长,我是听你说的刑警大队的人说的你可以当大队长。本来我也有那个意思,必要的时候顺水推舟啊。现在是节骨眼上,现吃萝卜现剥皮,我让他用技术手段查破此案,也就是唯一的办法了。反正他欲望的尾巴我是踩着的呢,他知道那些事是说不到台面子上的,他就是知道了也会烂在肚子里的,但是也必须给他划底线,那就是不得播放视频内容,这是办案纪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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