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婚约来由

    “欺负我没朋友?”

    卢元明不满。

    贺凡阳并不理会他,只顾自说了出来。

    “他家有一个世仇,世仇家里有个女儿,两人也继承了父辈的意志,同样一直仇视着对方,可就在前几日,世仇之女突然救了我这个朋友,你们说这是怎么一回事?”

    “她喜欢你!”

    贺凡阳改正他的话。

    “不是我,是我朋友。”

    卢元明猛吸了一口气,声音都不似往日清朗,声线变得有些尖细。

    “她喜欢你这个朋友!满意了吗?”

    贺凡阳歪头疑惑。

    “可是不应该啊,她已经成婚了。”

    “成婚又不代表她爱对方!而且也不可能嫁给你啊?你都说了你们两家世仇,真嫁给你,你让她在自己家怎么立足?在你家又该怎么立足?”

    卢元明一脸不理解:“你们一个两个是背着我去参加了哪个贵妇聚会吗?都和已婚妇人有来往。”

    “没有来往!!”

    祁砚礼和贺凡阳异口同声。

    两人相互看看,又一齐说道。

    “只是一点点小交集!”

    祁砚礼有些默然,其实说是交集,也有些勉强了。

    贺凡阳在脑海里回想着那日金玉堂的情况。

    又想起过去,他和谢泠玉见面时的场景。

    祁砚礼也陷入沉思。

    因昨夜的梦,他今日来临江阁时下意识饶了路,特意从侯府那边走。

    一直守在那的暗二又说里面发生了一些事情,谢泠玉似乎被陷害,他又抓了个鬼祟的男人。

    他心思一动便进去了。

    这件事于他倒无所谓,宣武侯的人也不敢多说什么,他也不在乎他们说什么。

    但会不会影响到谢泠玉呢?

    不过想来谢泠玉也不像是会被那些人轻易拿捏的,纵使他今日不带着那男人进去,她应该也是有办法的。

    卢元明受不了这个氛围,就想着下楼去逛一逛。

    出去还没多时,就一脸兴奋的跑了回来。

    “诶诶诶,你们知道吗?”

    两人毫不在意。

    “宣武侯府……”

    祁砚礼淡淡掀起眼睑,望了过来。

    贺凡阳也猛地抬头。

    卢元明还无知无觉,只是傻呵呵的来了一句,“你俩都挺关心的哈。”

    不过也正常,八卦谁不爱看呢?

    “快说!”祁砚礼稍显不耐。

    “宣武侯府最近可出了不少事,今日押送了一个男子去府衙,说是偷窃。”

    “不过这都是外面传的,我费了点心思才知道真实的原因。”费了另一个八卦。

    交换八卦,成为朋友,接着再分享八卦!

    “是他们府里的嬷嬷联合偷窃,换画藏宝,送了一幅假画去符家,这才有了今日之事。听说那画还是世子夫人谢泠玉的嫁妆。”

    “而且,他们世子前几日也不知为何,突然被罚跪祠堂,府里庶务也全都移交给了谢泠玉。”

    祁砚礼嗤了一声,眉间冰冷。

    “贪图嫁妆,新妇掌权,他们娶她为的就是这些吧。”

    “无耻。”贺凡阳附和。

    卢元明耸肩:“没办法,谁让两人确实有婚约呢!”

    他在京中无聊,便时常去探听世家豪族八卦。开宝寺回来后,也对这件事起了兴致,还真让他了解到了一些内情。

    谢泠玉与徐应淮的婚约是已故的前任镇北将军霍义和老侯爷定下的。

    谢父内心也许也有些不满。

    徐应淮在外沾染花花草草,也不愿成亲,被束缚。

    两方都不是很情愿,这婚事也是拖了许多年。

    但侯爷和宣武侯许多男丁战死后,宣武侯府便匆匆上门,要求谢泠玉尽快嫁过去。

    谢家纵是不愿,但谢泠玉点了头。

    卢元明到现在都不明白,谢泠玉为什么要同意嫁,明明谢家地位远超侯府,即使悔婚,侯府也无法说什么。

    还能为什么?

    不就是为了脸面吗?

    祁砚礼想着。

    谢泠玉这既是为了谢家的脸面,也是为了外祖的身后名。

    何况,她也许也不在意嫁给谁吧。

    ……

    “夫人,谢家来信了。”

    桃月拿着信,走了进来。

    谢泠玉放下手里绣了十分之一的绣样,接了过来。

    她撕开信封。

    是她母亲写来的。

    信上,母亲说他们已经知晓徐应淮回了盛京,问她何时和徐应淮一起回门。

    说完这件事后,是更大篇幅的询问,问她在侯府呆的如何?吃住都习惯吗?侯府其他人好相处吗?缺银子吗?

    母亲熟悉的字迹,熟悉的问询,让谢泠玉忍不住眼眶泛红。

    上辈子谢家被污蔑叛国,一堆的伪造证据。谢宁从谢府偷了许多父亲的书信,模仿父亲的字迹,写了几封内容是与敌国往来的书信。

    圣上仁慈,只是判处谢家举族流放北疆。

    可徐应淮和端王阴狠,生怕被找到证据,当晚派人潜入谢府,杀了被关在府内的母亲和府内其他女眷,还有全府下人,父亲知道这件事后,也于牢中自戕,随母亲去了。

    彼时她早已身亡,一缕残魂看着这一幕幕。

    悲怆自责,恨意丛生,却毫无用处。

    只能看着谢府血流成河。

    回想起母亲的死状,谢泠玉心痛难忍,想立刻回到家中。

    可她不能。

    徐应淮如今尚在祠堂跪着,她也不好出府。

    谢泠玉缓了缓心神,提笔给母亲写了回信。

    再等等。

    老夫人寿诞那日,她们便能重聚了。

    只有几日了。

    ……

    谢宁每日按时从芷兰院溜出去,去祠堂和徐应淮私会。

    这日,她又去了。

    却远远听着祠堂传来女子娇媚含情的声音。

    谢宁敛了面上神情,放轻脚步,小心翼翼的靠近。

    越靠近,声音听得越清晰。

    “世子,那日是奴婢的错,惹怒了世子,采萱特地亲手给您做了护膝赔罪,手指都扎了好几个洞呢。”

    采萱的声音本来就娇娇柔柔,刻意软着声音,更是比往常更勾人。

    更何况是在祠堂这样庄严的地方。

    徐应淮只觉得刺激。

    他掐着采萱的脸抬起来。

    “你胆子倒是大,祠堂也敢进来。”

    采萱讨好的笑:“为了世子,采萱做什么都行。”

    做什么都行?

    徐应淮勾唇。

    他不算特别重欲,但身边女人也是不少,日日都有人伺候着。

    现在被关在祠堂里,除了每日送吃的的老嬷嬷,就是每日只来待一会儿的谢宁。

    徐应淮捏了捏采萱的脸:“帮我。”

    毕竟是庄严肃穆的祠堂,胡闹也得有个度,徐应淮心里也是有底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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