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杀戮形态，被人窥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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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狱之火，只是个错觉。
但在楚凡的感应之中，他丹田处的灵纹柱，此时都已经化作了黑色，周身也是冒起了黑烟。
仿佛有一股邪恶而恐怖的力量，占据了他的全身！
体质和灵能等属性，果然都暴涨了十倍……
那汹涌的灵能，压缩在灵纹柱内，漆黑的灵纹柱周围都缭绕起了一条条电蛇，劈啪作响！
一股难以控制的血煞之气，从他身上释放而出！
楚凡的双眼变得血红无比！
这一刻，他只觉一股无比邪恶阴森的气息，挤满了脑海。
眼前所有的一切，都化作了血红……
无边的杀意，从他心底升起。
杀！
杀光所有生灵！
摧毁一切的一切！
仿佛有一个若有若无的声音，在蛊惑着楚凡，让他走出去，去吸血，去杀戮，去毁灭……
楚凡猛地站起，一把抓起了刚刚才放下的唐刀！
他握着长刀的手，不断颤抖，青筋突起！
不对……
我是楚凡！
我刚刚是尝试进入了“杀戮形态”！
我不是杀神！
我不是要去杀戮！
一丝清明在楚凡脑海中浮现。
楚凡紧握长刀的手掌，松了一松。
他深吸了一口气，身形一晃，鬼魅一般冲到了洗手间里，将一桶冷水当头浇下！
打了个寒颤之后，楚凡脑海中的杀意，似乎消减不少。
他抬起头来，看了一眼镜子。
镜子里，一个落汤鸡一样的少年，双目血红，周身还缭绕着诡异的黑气，静静的看着他，嘴角微微翘着。
“……”
楚凡心头骇然，踉跄后退两步，整个后背贴到了墙上。
“冷静下来！”
楚凡双拳紧握，暴喝一声，强迫自己压下那无边杀意。
下一刻，眼前的一切，突然出现了奇异的变化……
所有的血色，快速褪去。
整个世界在他的注视之下，全都变成了灰白之色。
屋外的风声，虫鸣鸟叫，原本声音都像是放大了许多倍一样，但在此刻，却像是被过滤了一般，全都变小了许多。
虽然变小了许多，但楚凡却听得更加清楚了。
他甚至听到了外面院子里蚂蚁爬过的声音……
楚凡快步走了出去，站在阳台往院子里看去。
一双血红眼睛的注视之下，黑暗仿佛被撕开……
他清楚的看到了角落里爬行的一只只蚂蚁。
树叶随风而动，蚂蚁在缓慢爬行，远处巡逻的御灵师正往这个方向过来……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清晰。
而且……仿佛都变慢了。
很诡异，又很奇妙的感觉。
黑暗中，一只蚊子从楚凡跟前飞过。
仿佛视频慢速播放……
楚凡连头也未偏，化掌为刀，随意一斩。
“嗤！”
灵能凝聚的细小刀气，将那只蚊子劈开成了两半。
不但所有属性暴涨了十倍，就连对灵能的控制力，都比之前强了不知道多少倍。
“好奇怪的感觉……”
楚凡闭上双眼，双手摊开，细细的感应着周围的一切。
就在这时……
一缕诡异的杀意，和一种被人窥视的感觉，突然传了过来。
黑暗中，仿佛有一双眼睛，一直在窥视他。
这种被窥视的感觉，最开始走到阳台的时候，就已经有了，只是楚凡不以为意，一直在观察下方的蚂蚁。
但随着他状态变得越发专注，那种被窥视的感觉，就变得愈发的强烈！
就连那不可捉摸的一缕杀意，都被楚凡感应到了……
“东北方向，那座宅子二楼的窗户里……”
楚凡紧闭着双眼，却在一刹那之间，就锁定了窥视之人所在的位置。
他眼眸微微一动。
“洞察之眼”开启……
随后，楚凡压下心头杀意，强迫着自己保持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转头四顾，仿佛看风景一般。
从左手方向的西面，看到北面。
再从北面，看到东北面。
东北面的一栋小楼，出现在了楚凡的视线当中。
【姓名：刘湛】
【御灵师等级：二品三重天】
【天赋：F级刺客】
【灵技：潜行（激活状态），扰乱】
……
【姓名：舒燕】
【契灵等级：二品三重天】
【幻化形态：F级夜刃】
【属性：暗影】
【特性：剧毒】
【灵技：夜刃狂舞，吸血】
……
两栋楼相距至少五十多米。
但窗户内窥视之人的属性面板，却像是直接投影到了楚凡脑海中一般，被楚凡“看”得一清二楚！
楚凡记下了两人名字，然后快速扫了一下他们的灵技。
“二品三重天御灵师……”
“‘洞察之眼’能轻易破除其隐身，‘杀戮形态’之下，我能一招将其灭杀。”
“不可妄动……”
“这里是内城核心区，杀得了那两人，也逃不过更强大的御灵师的追杀，还会打草惊蛇。”
楚凡心思电转。
虽然脑海中杀意涌动，但在“杀戮形态”之中，他似乎真的抛开了所有杂念并压制了不必要的人类情感，并能理智分析利弊。
楚凡转身回了屋子，第一时间撤掉了“杀戮形态”。
“潜行，进入隐身状态直到取消为止。受到攻击或灵能消耗殆尽，也会失效。”
“扰乱，往某个区域投掷一缕暗影，扰乱该区域之内所有生物的方向感，可在潜行状态下使用。”
“夜刃狂舞，向半径十米范围内的所有锁定目标投掷锋利夜刃，夜刃带有剧毒。”
“吸血，对受伤的敌人施展，会从其伤口抽取大量鲜血，伤口越大，效果越强。”
回想着那御灵师和契灵的灵技，楚凡的眼神变得冰冷无比。
那个房子，以前一直没有人住，好像是半年前搬过来的。
半年前……
那不是第一次觉醒的时候么？
一名刺客天赋的御灵师，为什么要窥视自己，而且还带着杀意？
只是在窗户边上看两眼的话，为什么要进入‘潜行状态’？
就在楚凡皱眉思考之时……
一股可怕的剧痛突然席卷全身！
楚凡闷哼一声，瘫倒在地！
“糟了，‘杀戮形态’的后遗症来了……”
楚凡以一种身躯扭曲的姿态，趴在地上，只感觉整个人像是被一辆大车碾了好几遍一样。
不只是全身的骨头，就连灵魂，都好像被碾碎了……
虽然痛不欲生，但是全身的肌肉都仿佛在抽筋，楚凡拼命张嘴，却是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这该死的系统……
只提到了十个小时的虚弱……
全身骨头好像都碎裂成渣的感觉，以及灵魂仿佛被撕成碎片的感觉，它是只字不提啊。
早知道，就应该早一点躺到床上。
最好，再吃几片止疼药。
楚凡欲哭无泪。
以这种姿势趴在地上，好羞耻……
还好没人看见。
算了，忍一忍吧。
总不可能痛十个小时吧？
突然……
“叮咚！”
“叮咚！”
门铃响了起来。
随后，段风的声音传了进来：“老楚，开门！”
楚凡：“……”
段风的声音再次响起：“他在装死……楼上都开着灯呢！”
“依依，我们翻墙进去！”
楚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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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有一股邪恶而恐怖的力量，占据了他的全身！
体质和灵能等属性，果然都暴涨了十倍……
那汹涌的灵能，压缩在灵纹柱内，漆黑的灵纹柱周围都缭绕起了一条条电蛇，劈啪作响！
一股难以控制的血煞之气，从他身上释放而出！
楚凡的双眼变得血红无比！
这一刻，他只觉一股无比邪恶阴森的气息，挤满了脑海。
眼前所有的一切，都化作了血红……
无边的杀意，从他心底升起。
杀！
杀光所有生灵！
摧毁一切的一切！
仿佛有一个若有若无的声音，在蛊惑着楚凡，让他走出去，去吸血，去杀戮，去毁灭……
楚凡猛地站起，一把抓起了刚刚才放下的唐刀！
他握着长刀的手，不断颤抖，青筋突起！
不对……
我是楚凡！
我刚刚是尝试进入了“杀戮形态”！
我不是杀神！
我不是要去杀戮！
一丝清明在楚凡脑海中浮现。
楚凡紧握长刀的手掌，松了一松。
他深吸了一口气，身形一晃，鬼魅一般冲到了洗手间里，将一桶冷水当头浇下！
打了个寒颤之后，楚凡脑海中的杀意，似乎消减不少。
他抬起头来，看了一眼镜子。
镜子里，一个落汤鸡一样的少年，双目血红，周身还缭绕着诡异的黑气，静静的看着他，嘴角微微翘着。
“……”
楚凡心头骇然，踉跄后退两步，整个后背贴到了墙上。
“冷静下来！”
楚凡双拳紧握，暴喝一声，强迫自己压下那无边杀意。
下一刻，眼前的一切，突然出现了奇异的变化……
所有的血色，快速褪去。
整个世界在他的注视之下，全都变成了灰白之色。
屋外的风声，虫鸣鸟叫，原本声音都像是放大了许多倍一样，但在此刻，却像是被过滤了一般，全都变小了许多。
虽然变小了许多，但楚凡却听得更加清楚了。
他甚至听到了外面院子里蚂蚁爬过的声音……
楚凡快步走了出去，站在阳台往院子里看去。
一双血红眼睛的注视之下，黑暗仿佛被撕开……
他清楚的看到了角落里爬行的一只只蚂蚁。
树叶随风而动，蚂蚁在缓慢爬行，远处巡逻的御灵师正往这个方向过来……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清晰。
而且……仿佛都变慢了。
很诡异，又很奇妙的感觉。
黑暗中，一只蚊子从楚凡跟前飞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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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凡连头也未偏，化掌为刀，随意一斩。
“嗤！”
灵能凝聚的细小刀气，将那只蚊子劈开成了两半。
不但所有属性暴涨了十倍，就连对灵能的控制力，都比之前强了不知道多少倍。
“好奇怪的感觉……”
楚凡闭上双眼，双手摊开，细细的感应着周围的一切。
就在这时……
一缕诡异的杀意，和一种被人窥视的感觉，突然传了过来。
黑暗中，仿佛有一双眼睛，一直在窥视他。
这种被窥视的感觉，最开始走到阳台的时候，就已经有了，只是楚凡不以为意，一直在观察下方的蚂蚁。
但随着他状态变得越发专注，那种被窥视的感觉，就变得愈发的强烈！
就连那不可捉摸的一缕杀意，都被楚凡感应到了……
“东北方向，那座宅子二楼的窗户里……”
楚凡紧闭着双眼，却在一刹那之间，就锁定了窥视之人所在的位置。
他眼眸微微一动。
“洞察之眼”开启……
随后，楚凡压下心头杀意，强迫着自己保持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转头四顾，仿佛看风景一般。
从左手方向的西面，看到北面。
再从北面，看到东北面。
东北面的一栋小楼，出现在了楚凡的视线当中。
【姓名：刘湛】
【御灵师等级：二品三重天】
【天赋：F级刺客】
【灵技：潜行（激活状态），扰乱】
……
【姓名：舒燕】
【契灵等级：二品三重天】
【幻化形态：F级夜刃】
【属性：暗影】
【特性：剧毒】
【灵技：夜刃狂舞，吸血】
……
两栋楼相距至少五十多米。
但窗户内窥视之人的属性面板，却像是直接投影到了楚凡脑海中一般，被楚凡“看”得一清二楚！
楚凡记下了两人名字，然后快速扫了一下他们的灵技。
“二品三重天御灵师……”
“‘洞察之眼’能轻易破除其隐身，‘杀戮形态’之下，我能一招将其灭杀。”
“不可妄动……”
“这里是内城核心区，杀得了那两人，也逃不过更强大的御灵师的追杀，还会打草惊蛇。”
楚凡心思电转。
虽然脑海中杀意涌动，但在“杀戮形态”之中，他似乎真的抛开了所有杂念并压制了不必要的人类情感，并能理智分析利弊。
楚凡转身回了屋子，第一时间撤掉了“杀戮形态”。
“潜行，进入隐身状态直到取消为止。受到攻击或灵能消耗殆尽，也会失效。”
“扰乱，往某个区域投掷一缕暗影，扰乱该区域之内所有生物的方向感，可在潜行状态下使用。”
“夜刃狂舞，向半径十米范围内的所有锁定目标投掷锋利夜刃，夜刃带有剧毒。”
“吸血，对受伤的敌人施展，会从其伤口抽取大量鲜血，伤口越大，效果越强。”
回想着那御灵师和契灵的灵技，楚凡的眼神变得冰冷无比。
那个房子，以前一直没有人住，好像是半年前搬过来的。
半年前……
那不是第一次觉醒的时候么？
一名刺客天赋的御灵师，为什么要窥视自己，而且还带着杀意？
只是在窗户边上看两眼的话，为什么要进入‘潜行状态’？
就在楚凡皱眉思考之时……
一股可怕的剧痛突然席卷全身！
楚凡闷哼一声，瘫倒在地！
“糟了，‘杀戮形态’的后遗症来了……”
楚凡以一种身躯扭曲的姿态，趴在地上，只感觉整个人像是被一辆大车碾了好几遍一样。
不只是全身的骨头，就连灵魂，都好像被碾碎了……
虽然痛不欲生，但是全身的肌肉都仿佛在抽筋，楚凡拼命张嘴，却是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这该死的系统……
只提到了十个小时的虚弱……
全身骨头好像都碎裂成渣的感觉，以及灵魂仿佛被撕成碎片的感觉，它是只字不提啊。
早知道，就应该早一点躺到床上。
最好，再吃几片止疼药。
楚凡欲哭无泪。
以这种姿势趴在地上，好羞耻……
还好没人看见。
算了，忍一忍吧。
总不可能痛十个小时吧？
突然……
“叮咚！”
“叮咚！”
门铃响了起来。
随后，段风的声音传了进来：“老楚，开门！”
楚凡：“……”
段风的声音再次响起：“他在装死……楼上都开着灯呢！”
“依依，我们翻墙进去！”
楚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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