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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你哥才不像你

    孙姐给谢时暖准备的午餐清淡有滋味,比之医院送来的套餐天差地别,但谢时暖胃口不佳,吃了半碗就饱了。

    饭后,她坐在沙发上等人,等着等着就睡着了。

    朦胧中,有人在拨弄她的头发,略显粗糙的指腹滑过眉心拨开额前碎发,然后就是冷杉味渐渐侵袭,有人靠过来了。

    谢时暖是在沈牧野即将触到她的瞬间睁开的眼睛,是以,正好撞进他眼里,他眼里有浓郁的情愫,不等她辨别清楚就消失不见。

    “穿成这样睡在这里,大嫂这么迫不及待?”

    在老房子里穿的那件棉质睡衣被谢时暖扔掉了,她随手挑了一件墨绿丝绸的吊带睡裙穿上,穿上后才想起这是沈牧野送的,但她懒得再换。

    睡裙在沙发上蹭得往上缩,露出两条白皙的腿交叠,谢时暖仰头看人,胸前又拉出一片隐约春光。

    谢时暖一噎,沈牧野便捏住她的下巴,目光在她脸上梭巡。

    谢时暖皮肤白且细腻,尤其是脸,一点瑕疵也无,像上好的官窑白瓷,但只有沈牧野知道,她身上有痣,很识趣的长在隐蔽的地方,需要细心寻找。

    谢时暖的唇不点自红,粉中带朱色,娇艳不浪荡,她的唇不是时下流行的丰唇,但唇珠挺翘,玩起来很有意思。

    现在,白瓷上有尚未消完全的巴掌印,唇角结了痂还泛着红,她脆弱又可怜等着人疼爱。

    沈牧野的指腹摁在谢时暖的下唇,有点忍不住燥意。

    “沈牧野。”

    脆弱又可怜的女人彻底醒了,她打掉沈牧野的手将睡裙扯好,双臂交叠在胸前,摆出防备姿态。

    “大嫂是准备向我这个救命恩人讨债了?”

    在扣帽子上,沈牧野从来先发制人,谢时暖咳了一声:“不是,你救了我我很感激,但是我有点问题想不明白。”

    “说。”

    谢时暖深呼吸了两下道:“你是不是查出那两个人背后的雇主了?”

    “还有吗?”

    “你早知道他们会在昨晚出手,于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你做黄雀。”

    沈牧野挑了眉,一副听笑话似的表情。

    “我为什么要做黄雀?”

    “你想让我搬家,自然要给我一点苦头吃,吃了苦头我就会忙不迭地搬到这里来了。”谢时暖说得心痛,眼圈不自觉发红。

    “你这么想?”

    “我没法不这么想!你的行动太快,准备得太足了,这不正常!”谢时暖哑声,“沈牧野,你知道不知道我在里面经历了什么?!”

    “我很害怕,不知道能拖到什么时候,他们很聪明反应很快,我怕我等不到柏亭解救就会被”

    “够了!”

    沈牧野攥住谢时暖的手腕往前一扯,“谢时暖,在你心里我究竟是什么人?你是不是觉得只有像沈叙白那样的才是好人,林柏亭像他,他就是好的,我不像,我就不是!”

    谢时暖的手腕被扎带捆伤了,又被这样一抓,疼得抽气。

    “柏亭确实是好人啊,你扯他做什么?!”

    沈牧野冷笑:“啧,护得很紧嘛,你的口味倒是专一,从以前就喜欢这种阴险老白脸,当初你还想改造我,可惜改造得不成功,于是就去找我哥,对不对?!”

    但凡谢时暖理智还在,她就会发现他们吵架吵歪了,但她已经被沈牧野纵容了这一切的猜想折磨得快要崩溃,她道:“对,你哥才不像你!”

    攥住手腕的力度骤然加重,她受不住痛呼出声,沈牧野瞬间松了手。

    “可惜我哥死了,你只有我!”

    言罢,他长臂伸出将谢时暖捞进怀中打横抱起来。

    “沈牧野你放开!”

    沈牧野由着她喊由着她叫,径直将人扔进了卧室的大床上,谢时暖每次来临江府几乎都是因为这种事,这张大床一点也不陌生。

    她翻了个身熟门熟路要逃跑,下一秒便被男人掐住腰拖了回来摁住,两腿被顶开,接下来要做什么不言而喻。

    谢时暖终于怯了:“沈牧野……你已经有陈晓玉了……我不要……”

    沈牧野在她上方停下,恶声恶气:“对坏人说不要,谢时暖你脑子被门板夹了?”

    “我没说你是坏人!!”

    谢时暖别过脸,不小心拉出一段雪白颈子,长发几缕滑下,半遮半掩,沈牧野喉结滚动吻了上去。

    身下的女人颤动了一下,嘴里喃喃着不要。

    沈牧野的吻便停在那里,不深入也不离开,热气喷在谢时暖的脖颈处,一阵阵的痒感袭来。

    “你想的没错我就是坏蛋,跟我哥不一样。”

    他起身,将扯得七扭八歪的衬衫掸平整,“所以,谢时暖你最好想明白,跟我对着干没有好下场。”

    他最后望了一眼床上的女人,转身走了,不多时,大门处传来猛烈的开合声。

    谢时暖趴在床上裹紧被子,眼泪不住地往外涌,这种安静的哭法是练出来的,以前被人追债,母亲带着她躲进卫生间,廖红娟就那么哭,久而久之她也会了。

    那么哭了一会儿,身后有人进来,是孙姐。

    “谢小姐,要不要喝点水?”

    她闷闷嗯了一声。

    孙姐出去又进来,带来了蜂蜜水,谢时暖抹干眼泪坐起来,接过水杯说谢谢。

    孙姐站在一旁,忍了忍还是道:“谢小姐,我之前说的前天晚上的事……是不是让您误会沈先生了?”

    “没有。”

    “其实沈先生不是只前天晚上说过这样的话,半年前也说过,相比您,他更常来这里,不过每次也呆不久,半年前我问他为什么谢小姐不肯住这里,他就说……说您跟他闹别扭,但很快就会搬过来的。”

    一年前,沈牧野得知她从沈叙白的小楼搬出,去了那个小区,很快他就买了这套房子。

    孙姐歉然地揪着袖口:“我本来是觉得讲给您听,您会觉得先生为您着想来着,没想到弄巧成拙了,孙恒说过我了!”

    谢时暖半杯水下肚,听罢,转头看她:“我们吵架的事你告诉他了?”

    孙姐忙摆手:“没有没有,是这小子自己打电话给我跟我打听,听着像是他也被沈先生骂了。”

    谢时暖放下杯子,犹豫:“我真的误会他了?”

    “肯定是误会啊!沈先生人那么好,对您也好,怎么可能忍心让您遇到危险嘛!”

    孙姐一直是沈牧野的脑残粉,谢时暖是知道的,但她没想到她的滤镜如此深厚,连沈牧野人好对她也好这种瞎话都能说得出,沈牧野含着金汤匙长大,没少受夸奖,但连专业拍马屁的都拍不出他人好这种话。

    谢时暖被她逗笑,一肚子气也消了大半。

    沈牧野虽然恨她喜欢折磨她,但他终究不是坏人,做不出这样恶意的事情,或者说,以他的性格,真要她搬多半会以更直接的办法来迫使她。

    而不是借歹徒之手,他不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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