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做到的事

    陆雪渊听着白暮尘的建议,此刻心中忽然停止了之前的伤感情怀,而是认真专注的听取着白暮尘给自己说的意见。她的师尊是这九域唯一能够成为神仙的人物,而且法力是如此的高深,对于眼前的现状一定是见怪不怪,一定会有其他的办法帮助他们青崖山渡过此次的劫难,不至于会沦为魔族攻打的对象。而且现在师尊和师兄们都奋力的在红梅镇解决鼠疫的祸患,如果再因为这几件事让师尊分心,那就太对不起师尊和师兄们了。

    于是陆雪渊改变了方才的感伤姿态,一转明媚笑脸对着白暮尘道「师尊,你说的法器可是在您的洗仙阁里?」她说着眼神中忽然展现出方才没有过的肆意和从容来。看着流光镜的白暮尘也似乎比之前笑得更加的开心。

    「是,在为师的洗仙阁,但是为师临走时将洗仙阁外加了一层防护,你若是进去恐怕要费一番功夫,况且门外看守的弟子们看不到我的准许是不可能放你进去的。」白暮尘说着脸上闪过一丝抱歉神色,他并非是想要防着什么,而是之前很多次都有魔族实力不知从哪里胆敢进入他的房间里去,他不得已才做的如此防反,临走之时也特意嘱咐了门外看守的弟子,除非是自己允诺,否则别的人无论是非都不能进入到自己的洗仙阁中去。可是他没有想到,在自己离开青崖山的这短短不到半个月的时间里,青崖山竟然发生了这么严重的事情,还害得陆雪渊遭遇许多的攻击与折磨。虽然他并不知道陆雪渊到底经历了什么。

    说话间只见白暮尘从自己的怀里掏出一个符咒,黄色的符纸上却是空空如也。可是下一刻,白暮尘竟然当众咬破了自己的手指,将手指上的鲜血沾染在符纸之上,接着龙飞凤舞的画出了一道道血痕。

    「原来师尊还会符咒系的术法?也对,要不是师尊会如此,他又怎么能教会其他的弟子们呢?」陆雪渊看着白暮尘的一些列动作,心中暗自想着。

    只见白暮尘将符咒画完整后,却是对着陆雪渊说道:「这个符咒是我专门用来传送东西的,我将进去所需的东西给你,你便拿着这个东西到我的洗仙阁去,找到法器然后补上青崖山的封印,若是期间有人阻挠你,一律不必理会,只需要记住我今日说的话即可。知道了吗渊儿?」白暮尘说着将手里的符纸通过书中的法器,直接从镜子中传递了过去。

    陆雪渊因为并未见过此般传物的景象一时间有些目瞪口呆,并未立即回话,而是说道:「这个法术好厉害啊!」她话说道嘴边才想起来自己要做的事情来,直接缓过神回复白暮尘道:「知道了师尊,你当心我一定会将你说的事情做好的,把这件人物给你顺利王成,到时候只用你和师兄胜利凯旋就行了,其他的事情就交给我吧!」她脸上的笑容如阳光般耀眼,伸出手指拍着胸脯一副胸有成竹的表情,逗的白暮尘也随即一笑。

    就在他们说完话的一瞬间,那个符咒却是从流光镜中传递了过来,直接飞到了陆雪渊的面前。陆雪渊此刻虽然吃惊却也有些克制,瞪大眼睛看着眼前的符纸并没有想象中的大惊小怪起来。反而是山鼠精崇源看着从镜子里飞出的东西,眼神中有神呢神色一闪而过,接着不由自主的叽叽叽的叫了起来,或许是从未见过这个东西,又或者是这个东西对它产生了某种影响,总之不管是哪一种可能,陆雪渊都对它的叫声十分的不满。

    陆雪渊站在原地,看着空气中的符咒,还未来得及看清上面画出的符咒,就被山鼠精的叫声给打扰到,直觉的自己的耳朵里嗡嗡嗡的作响,满脑子都是将自己吵醒的那个叽叽喳喳的声音,之前她收留下厌离这个小鹦鹉的时候也没有觉得他有那么的烦人啊。

    陆雪渊可不是什么好脾气会包容的主人,只见她抬起手臂对着山鼠精坐在的方向用力一挥,一道灵光闪过,便看到原本还是个老鼠形状的山鼠精此刻却是只有一

    个小小圆圆的脑袋,可是那个脑袋上却没有了眼睛、鼻子、嘴巴、耳朵等五官,看起来十分的滑稽可笑。

    「崇源?小崇源?山鼠精?你还在吗?」或许是因为同为兽类天性,睚眦小兽厌离却是在这时对着外面的山鼠精大声的叫唤着,虽然他此刻仍在陆雪渊的衣袖里但是只要他想,他的声音就能随时随地的飘进陆雪渊的耳朵里。

    「怎么?你也想被我封起来吗?」陆雪渊听着睚眦小兽焦急的声音,出声不耐烦的恐吓道。可是睚眦小兽许是太过了解陆雪渊的脾气秉性,因此并无表现出丝毫的畏惧,而是接着对着陆雪渊说道:「渊娘娘,我知道你是最有善心的,才不会那么狠心将恣儿封起来呢!我只是担心我的新朋友山鼠精,它还没有修炼成形,身上一点法力也没有若是这样被封了潜力,会不会有什么危险啊!渊娘娘我求你放了它吧,它虽然聒噪了一些可是都是它的本性,并无什么恶意的。」睚眦小兽说着声音变得软糯,像是再跟陆雪渊求情一样。可是它只能在陆雪渊的衣袖中却并不能出来。

    「我只是封了它的五感而已,没有什么事的,你不要担心,我知道它是个没有成形的山鼠精,我知道分寸的,等一下就解除封印好了吧!」陆雪渊不得已的说着,然后转身看着面前的那个符咒,却是不知道何时,原本还只是一道符咒的符纸此刻去别称了一个白玉做成的钥匙,悬挂在空中发着清冷的光泽。

    「这是…?」陆雪渊伸出手将那个白玉钥匙拿在手里,然后转头对着将流光镜子中的师尊说道:「师尊这一把钥匙就是你要我去洗仙阁的通行之物吗?他们那些看守的弟子们应该识得这个钥匙吧?」她说着将手里的白玉钥匙看了又看,长长的钥匙在她的手中有一种冰冷的触感,倒像是一块寒冰一样。

    「嗯,这是庚金之法,别看只是一个小小的钥匙,却能够将我亲自设置下的结界打开,所以你带着着个东西就能够畅通无阻我的洗仙阁了,只是记得不要让其落到别人的手中,到时候再生人其他的事端,我怕你会因此受累。」白暮尘看着陆雪渊疑惑的表情,这般解释道。他原本就没有打算将陆雪渊派出在自己的保护范围之外,所以这个东西他早就已经做好了,久等着到时候找个机会交给陆雪渊了。因此现在看着这个东西瞬间生出来一般,其实是他早就在下山之前就主备好了,只是没有来得及交给陆雪渊而已。

    而此刻只能用过这个的方式,将这把东兰之钥交给陆雪渊了。

    「原来它叫东兰之钥?它的名字好特别啊,师尊放心我一定会好好保管这把钥匙不会随便让其他的人知道,并且更不会丢在别人手中的!洗仙阁在师尊没有回来之前,只有我能够进去!」陆雪渊说着将这个东兰之钥好好的保管在自己的袖子当中,忽然看着流光镜中的白暮尘问道:「师尊,如今山下鼠疫到底怎么样子了?需不需要我们增加人手,我是不知道情况究竟如何也不知道师尊是否能够早日归来,我还想和众师兄们一起言论修习之法呢!」陆雪渊说着眼神中充满期盼之情,她的脸上不时多了几分张望,声音也充满了期待的意味。

    白暮尘本来听着她的话想说他们山下的事情一切都好,她只用在山上好好看好青崖山即可,其他的事情不用这么的担忧,过则神伤。可是这般安慰的话刚想说出口却被自己给咽了回去。

    「渊儿如今已经是我青崖山的掌事者,若是还将她当作孩子一般看待,难免不会将她限于柔弱之中,还是让她自己知道真实情况,才会更加了解此间红梅镇的真实情景,才会心有所感,更好的做好自己的本职事情。」白暮尘这般想着,然后见方才自己想要告知陆雪渊的话收回后,而是带着那一面镜子走到了他方才喝茶的地方。白暮尘刚毅坐下来,就对着陆雪渊的面前挥手而去,只见一个画面赫然出现在他们二人的眼前,里

    面竟然是满地流窜的老鼠和尸横遍野之景象,到处都散发着恶臭的气味,有些人倒下的速度都让人无法预测,那些弟子在救助别人的时候根本无瑕顾忌其他,只能眼睁睁看着没有被救助到的人就这么离开了这个世间。而他们只能找来一些草席将满地的尸体包裹在一起,等待夜色降临的时候再同意运送出城去,埋葬在一处生根之中,覆盖上黄土,便就是他们这般潦草的一生。这扬的凄惨镜像是陆雪渊着实没有想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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