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困惑
何以笙箫默小说小说推荐阅读：术师手册、精灵世界的底层训练家、我家娘子，不对劲、我是剑仙、轮回乐园、视死如归魏君子、曾经，我想做个好人、机械炼金术士、只有我能用召唤术、网游之开局获得神级传承、网游三国：开局获得神级建村令、斗破之人生模拟器、我的救世游戏成真了
角落沙袋独得瑟提宠爱。
它吱呀吱呀了一上午，哪怕受尽摧残，却依然默默忍耐，没有说半个“不”字，拒绝瑟提的索取。
这让瑟提很是欣慰。
并开开心心朝它猛打了一万拳，以示嘉奖。
也就是说，瑟提仅花了一上午就将五千次左右重拳的任务目标达成。
虽然代价是：因组间休息不足，过度疲惫，他现在肌肉拉伤严重，光靠打拳就把自己接近100点生命值给打没掉。
若非意志坚定，恐怕根本坚持不下来。
但这么做。
只是为下午省出锻炼步法的时间。
“哎，时间不够用啊...”瑟提感叹句。
结束锻炼后，才将数据化打开，随着生命值的回复，治愈自身肌肉的拉伤。
但肌肉的疲惫就需要休息段时间才能恢复。
这也是数据化一个不太人性的地方，只能疗伤，其余疲惫感什么完全没有任何效果，哪怕是生命值恢复满了，该累还是累。
不过在数据化下，哪怕是双臂累得要死，瑟提却依然可以强行将其驱使动，强行进入最佳的战斗状态。
所以说。
“始终保持最佳的战斗状态”。
其实才是数据化的真正使用方法。
疗伤什么只是因“伤势转化为生命值消耗”的附带。
而缓解疲惫，则是他的第二个被动“半兽之心”的功能！
随着心脏扑通扑通猛跳，宛如中央火炉般，一股股暖流从中流淌，来到瑟提的四肢百骸当中，所到之处，疲惫感都似冰雪般逐渐消融。
“数据化附带的疗伤加上半兽之心的强悍恢复力，简直就把我搞成了个无情的训练机器...噢，还有干饭机器.....”
巨大的能量消耗使得瑟提肚皮咕噜咕噜狂响。
他离开拳击社，去往学校外的饭店进行扫荡！
......
樱兰中学后山小树林。
瑟提抱着老妈准备的便当，同时也买了份番茄意面、五分熟厚切眼菲力牛排套餐、鸡胸肉蔬果沙拉，以及两大杯关东煮。
来到了昨日的石椅上，挨个摆在椅面上，满满当当的。
这顿午饭共计花费5870日元。
其中属这块牛排最贵，是瑟提跑到学校外头的西餐店里买的，一共是4000日元的套餐，多送了份鸡胸肉蔬果沙拉。
虽不及神户牛肉那般雪花的纹路与软糯，但口感亦是颇佳，鲜嫩多汁，称得上精品。
“还是有钱好啊！”
瑟提感慨句，一口气将大块牛排全部下肚。
若非他已经与青禾组签了合同，打场黑拳无论输赢都稳定有五百万的收入，恐怕在现在全家负债的情况下，他还真不舍得这么吃呢。
随即他打开老妈的便当。
饱满且颗粒分明的米饭上洒了点黑芝麻，宛如反转色的星空般，让人看着食欲大增。
旁边便当分格内放着颗溏心荷包蛋，盖着酱烧洋葱肥牛，再两边的小格子则是些小菜，有早上剩下的巧克力泡菜，也有辣咸萝卜干。
简直是再正常不过的午餐便当。
正常到瑟提都觉得不是老妈做的...
瑟提先将便当盒旁边的隐藏扣掀开，扭上筷子，用筷尖将溏心蛋的Q弹蛋黄挑破，随着浓稠的深黄色蛋液从中流淌，慢慢溢在酱烧洋葱肥牛上时，再搅拌搅拌，让每一片肥牛都沾上蛋液。
夹起一片肥牛，包裹一小团米饭，以及两三根炒得软甜的洋葱条。
美美送上一口。
碳水化合物的愉悦，肥牛与酱油的鲜咸，洋葱的香甜，以及无菌蛋液的嫩滑多层次的在口腔中迸发。
“嗯，老妈要是正常做饭，手艺还是很棒滴。”
瑟提评价一句。
随即迫不及待开启狼吞虎咽模式。
吞着吞着，他再度若有所感。
一抬头。
穿过层层嫩绿色的枝丫与树叶，他又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
是——并拢双腿，独自坐在不远处石凳上吃午饭的伊藤梦璃。
怎么感觉这两天碰到她的频率这么高啊...瑟提腹诽句，发现伊藤梦璃也看到了自己，剪水双瞳依然是冷冰冰的，没有任何情绪波动。
见得多了，也就不稀奇了。
瑟提很快就收回目光，专注低头干饭。
美女哪有美食重要！
肥牛吃完还剩下些米饭，他就夹起旁边的小菜，当个咸口。
辣萝卜干就是市场上常卖的那种味道。
而西宫明美独家出品的巧克力红油泡菜的话...
当瑟提将它夹起时。
因为已经冷掉，所以黑巧克力宛如层躯壳般套在泡菜上，深红色的红油辣椒与巧克力混合。
瑟提突然有了个奇妙的念头。
他用筷子将红油巧克力泡菜高高夹起，让其沐浴在五月阳光之下，分外显眼。
对不远处的伊藤梦璃展示着。
只见。
随着伊藤梦璃轻抬额头，双眸自然是很快就锁定在了瑟提特意展示的巧克力泡菜上。
然后.....
她冷冰冰似没有任何情感的眼瞳，在看清巧克力与泡菜的奇妙搭配后时，竟明显瞪大了几分！
虽然很快又恢复成往日拒人于外的清冷模样，但那一瞬间的情感变化是绝对不是错觉。
噗嗤！
老妈奇妙料理的威力恐怖如斯啊，居然连这种三无少女都给震惊到了...
瑟提憋着笑，仿若什么都没发生，继续低头干饭。
......
放学后。
正常的东京生活没有什么放学后或雨后小故事，有的只是无穷无尽的社团活动与学习，再加上一些勤工俭学。
如果打黑拳算勤工俭学的话，瑟提三点就全占了。
他于繁杂且人员众多的拳击社内，练习步法。
作为一个中学社团，哪怕因为经常获奖导致扩建了不少，但锻炼器械相较正统拳击俱乐部，依然相差甚远。
瑟提练习步法也没有什么高深的道具。
有的依然只是挚爱——角落沙袋。
咻——砰砰——咻咻——
瑟提摆好架势，含胸抬拳，将角落沙袋视为敌人，回忆起昨日与杜来思战斗时的步法节奏，将步法与出拳结合在一起。
踏步躲避出拳...踏步躲避出拳......
越练习，瑟提的嘴角越噙着抹忧虑，眉头紧皱。
他找不到进攻的感觉！
无论他怎么模仿、怎么练习、怎么回忆...他总觉得十分别扭，就好像脚不是脚，拳头不是拳头，根本无法将二者有效的结合。
更别说达成像杜来思那样流畅且顺滑切换好如艺术般的拳击步法。
昨日在黑拳场上他就有这样的感觉，也是他会被杜来思嘲笑步法稚嫩的根本原因。
今日依然如此。
“绝对有什么东西被我忽略了...是什么呢？”
作为个才练了半年拳的半吊子，瑟提苦思许久，脑海中匮乏的知识却根本无法给予他答案。
瑟提只能站在沙袋前开始不断尝试。
提起左脚，右脚猛地蹬地，同时左脚再向前急进一步...
此为拳击步法中的“冲刺步”。
随即瑟提再衔接上左刺拳。
砰——
击打在沙袋上，发出闷沉的声响。
到这一切正常。
接下来进攻结束，该是恢复成基础步法，从而转为下一步的连续进攻或撤退。
可就在这时！
那股异样之感重新传来！
瑟提的步法陡然变得僵硬无比，切换何其阻涩，没有任何流畅感，节奏全无。
这要在真正的黑拳场上，那可就是再明显不过的破绽，也是他人千钧一发的机会。
———昨日就因此葬送了许多次KO杜来思的绝佳时机，只得拖到对方力竭，凭借技能加速打突袭。
瑟提又停了下来。
百思不得其解。
完全不清楚自己究竟错在了哪个环节。
又尝试了许久，依然无果，眼看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自己一上午咬着牙甚至不惜练到肌肉拉伤才争取来的下午时光就这么要浪费掉后。
瑟提也不免有些着急。
“光靠自己摸索可太费时间了。”
他抬头环顾圈四周，想给自己寻找个“经验丰富的拳击老师”。
不远处的社团拳击老师正在忙碌地教导其他新加入的高一学员，显然是没有多少空余时间来帮助瑟提进行一对一辅导解惑。
而其他经验丰富的高三拳击手们，则一个个在专心费力锻炼，为了各自的职业之梦。
加上瑟提也跟他们不多熟。
如果谈起他在拳击社有什么熟悉的人的话…
最终...…
瑟提的目光落在了那个在速度球前，练得香汗淋漓，发丝贴合脸颊两旁的虎牙拳击小迷妹上。
我记得她说过，她从小训练到大，经验应该比我丰富，去问问吧，取取经，一个人闭门造车终究还是不太行...瑟提想到，于是朝着拳击小迷妹走去。
...
冲田绘衣现在很难受。
她今天正在上课的时候，旁边的好闺蜜突然神神秘秘的把手机递给了她，说道：
“你看这个是不是你现在在追的那个高挑混血帅哥呀。”
冲田绘衣一听是有关瑟提君的事情，课都不想再听，迫不及待接过手机查看。
然后...她就傻眼了。
手机屏幕中是一张照片。
根据周围的建筑与行人，能看出来是在学校门口拍的，而照片的主角却有两人。
占据照片左侧的是樱兰中学最具盛名的冰山女神“伊藤梦璃”，此时这位对任何人都一副冷冰冰模样的美少女，双手正于身前提着书包，停下脚步，玉额轻挪，看向右侧，微张着红唇，好似在与人亲密交谈。
而伊藤梦璃的交谈对象......
是瑟提！
冲田绘衣心跳一滞，有种心梗的感觉。
尤其是再看到底下发帖人的评论后，她更是感到心酸酸的。
【伊藤女神后援团团长】：
“诸君，我们最具威胁的敌人出现了，继昨日女神于万人丛中唯独关注此贼开始，今日竟与此贼同行上学，一路有说有笑。
“诸君啊，战争打响了，此獠当诛榜榜首之位也将重新易主，瑟提-修斯，此乃吾辈永世之敌！”
排除这群死宅男一贯的中二语气。
冲田绘衣从中提炼出了有效的信息：
瑟提君与伊藤梦璃，好上了？
冲田绘衣就是个很普通很普通的JK。
在寻爱关系中，她感觉自己就像那个挥舞着鼓棍的鼓手，对着鼓面大力地敲啊敲，发出震耳欲聋的鼓声，响到周围所有人都能听清。
可唯独鼓内的瑟提君没有任何的回应。
时间长了，哪怕是她这样常看恋爱漫画、熟知爱情电视剧情节套路的“老练”鼓手，也不禁心里发懵，暗自焦急。
可昨日瑟提的表现。
无疑是让她看到了曙光，让她看到了鼓面破裂，瑟提君从中爬出与自己拥抱的画面。
但今天这张照片。
却让她的心绪彻底如坠阿鼻地狱。
她发泄般疯狂轰击速度球。
最开始来到拳击社时，她就已经看到了瑟提，但她不想再去像之前那样傻乎乎地觍着脸跑去嘘寒问暖。
男人而已，整个东京那么多，又不缺你一个！
全世界有35亿男人呢！！
冲田绘衣愤愤想到，手下轰击速度球的频率越来越高！
突然。
在她第一万八千次偷瞄瑟提时，发现瑟提居然正在朝自己走来。
她的心跳扑通扑通不自觉加速。
但依然强作镇定地想到：
哼，你来呗，我反正是不可能搭理你的，就算你长得高，长得那么帅，人还温柔...又怎么样啊！？
不爱就是不爱啦！
哼！！
冲田绘衣毅然挪回目光。
...…
瑟提来到了拳击小迷妹的身旁。
他没有立马开口，而是安静地观看了会她的训练。
她虽然外表看似娇滴滴的，宛如个粉嫩活泼美少女，纤细的手臂没有肌肉线条，只比一般少女要更紧致些。
但实际上在训练时，尤其是现在攻击速度球的时候。
力量、速度、动作都无可挑剔！
一看就是个拳击老手。
找对人了...瑟提暗暗颔首，于是便开口询问道：
“咱俩对练一会怎么样？”
冲田绘衣一听这话，毫不犹豫，立刻停下了训练，扭头，笑靥如花，露出两颗可爱的小虎牙，用力点头道：
“好呀好呀！”
刚开口。
她就有些后悔。
不是说好不理他的吗？
呜呜呜...我真没出息......
瑟提可不知道眼前少女的心理想法都够唱一台戏了，他如今的脑海中只想着“解决步法”这件事情，见对方同意，那自然是也欣喜道：
“多谢啦，事不宜迟，咱俩现在就开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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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肌肉的疲惫就需要休息段时间才能恢复。
这也是数据化一个不太人性的地方，只能疗伤，其余疲惫感什么完全没有任何效果，哪怕是生命值恢复满了，该累还是累。
不过在数据化下，哪怕是双臂累得要死，瑟提却依然可以强行将其驱使动，强行进入最佳的战斗状态。
所以说。
“始终保持最佳的战斗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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疗伤什么只是因“伤势转化为生命值消耗”的附带。
而缓解疲惫，则是他的第二个被动“半兽之心”的功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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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离开拳击社，去往学校外的饭店进行扫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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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即他打开老妈的便当。
饱满且颗粒分明的米饭上洒了点黑芝麻，宛如反转色的星空般，让人看着食欲大增。
旁边便当分格内放着颗溏心荷包蛋，盖着酱烧洋葱肥牛，再两边的小格子则是些小菜，有早上剩下的巧克力泡菜，也有辣咸萝卜干。
简直是再正常不过的午餐便当。
正常到瑟提都觉得不是老妈做的...
瑟提先将便当盒旁边的隐藏扣掀开，扭上筷子，用筷尖将溏心蛋的Q弹蛋黄挑破，随着浓稠的深黄色蛋液从中流淌，慢慢溢在酱烧洋葱肥牛上时，再搅拌搅拌，让每一片肥牛都沾上蛋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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吞着吞着，他再度若有所感。
一抬头。
穿过层层嫩绿色的枝丫与树叶，他又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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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瑟提将它夹起时。
因为已经冷掉，所以黑巧克力宛如层躯壳般套在泡菜上，深红色的红油辣椒与巧克力混合。
瑟提突然有了个奇妙的念头。
他用筷子将红油巧克力泡菜高高夹起，让其沐浴在五月阳光之下，分外显眼。
对不远处的伊藤梦璃展示着。
只见。
随着伊藤梦璃轻抬额头，双眸自然是很快就锁定在了瑟提特意展示的巧克力泡菜上。
然后.....
她冷冰冰似没有任何情感的眼瞳，在看清巧克力与泡菜的奇妙搭配后时，竟明显瞪大了几分！
虽然很快又恢复成往日拒人于外的清冷模样，但那一瞬间的情感变化是绝对不是错觉。
噗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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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学后。
正常的东京生活没有什么放学后或雨后小故事，有的只是无穷无尽的社团活动与学习，再加上一些勤工俭学。
如果打黑拳算勤工俭学的话，瑟提三点就全占了。
他于繁杂且人员众多的拳击社内，练习步法。
作为一个中学社团，哪怕因为经常获奖导致扩建了不少，但锻炼器械相较正统拳击俱乐部，依然相差甚远。
瑟提练习步法也没有什么高深的道具。
有的依然只是挚爱——角落沙袋。
咻——砰砰——咻咻——
瑟提摆好架势，含胸抬拳，将角落沙袋视为敌人，回忆起昨日与杜来思战斗时的步法节奏，将步法与出拳结合在一起。
踏步躲避出拳...踏步躲避出拳......
越练习，瑟提的嘴角越噙着抹忧虑，眉头紧皱。
他找不到进攻的感觉！
无论他怎么模仿、怎么练习、怎么回忆...他总觉得十分别扭，就好像脚不是脚，拳头不是拳头，根本无法将二者有效的结合。
更别说达成像杜来思那样流畅且顺滑切换好如艺术般的拳击步法。
昨日在黑拳场上他就有这样的感觉，也是他会被杜来思嘲笑步法稚嫩的根本原因。
今日依然如此。
“绝对有什么东西被我忽略了...是什么呢？”
作为个才练了半年拳的半吊子，瑟提苦思许久，脑海中匮乏的知识却根本无法给予他答案。
瑟提只能站在沙袋前开始不断尝试。
提起左脚，右脚猛地蹬地，同时左脚再向前急进一步...
此为拳击步法中的“冲刺步”。
随即瑟提再衔接上左刺拳。
砰——
击打在沙袋上，发出闷沉的声响。
到这一切正常。
接下来进攻结束，该是恢复成基础步法，从而转为下一步的连续进攻或撤退。
可就在这时！
那股异样之感重新传来！
瑟提的步法陡然变得僵硬无比，切换何其阻涩，没有任何流畅感，节奏全无。
这要在真正的黑拳场上，那可就是再明显不过的破绽，也是他人千钧一发的机会。
———昨日就因此葬送了许多次KO杜来思的绝佳时机，只得拖到对方力竭，凭借技能加速打突袭。
瑟提又停了下来。
百思不得其解。
完全不清楚自己究竟错在了哪个环节。
又尝试了许久，依然无果，眼看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自己一上午咬着牙甚至不惜练到肌肉拉伤才争取来的下午时光就这么要浪费掉后。
瑟提也不免有些着急。
“光靠自己摸索可太费时间了。”
他抬头环顾圈四周，想给自己寻找个“经验丰富的拳击老师”。
不远处的社团拳击老师正在忙碌地教导其他新加入的高一学员，显然是没有多少空余时间来帮助瑟提进行一对一辅导解惑。
而其他经验丰富的高三拳击手们，则一个个在专心费力锻炼，为了各自的职业之梦。
加上瑟提也跟他们不多熟。
如果谈起他在拳击社有什么熟悉的人的话…
最终...…
瑟提的目光落在了那个在速度球前，练得香汗淋漓，发丝贴合脸颊两旁的虎牙拳击小迷妹上。
我记得她说过，她从小训练到大，经验应该比我丰富，去问问吧，取取经，一个人闭门造车终究还是不太行...瑟提想到，于是朝着拳击小迷妹走去。
...
冲田绘衣现在很难受。
她今天正在上课的时候，旁边的好闺蜜突然神神秘秘的把手机递给了她，说道：
“你看这个是不是你现在在追的那个高挑混血帅哥呀。”
冲田绘衣一听是有关瑟提君的事情，课都不想再听，迫不及待接过手机查看。
然后...她就傻眼了。
手机屏幕中是一张照片。
根据周围的建筑与行人，能看出来是在学校门口拍的，而照片的主角却有两人。
占据照片左侧的是樱兰中学最具盛名的冰山女神“伊藤梦璃”，此时这位对任何人都一副冷冰冰模样的美少女，双手正于身前提着书包，停下脚步，玉额轻挪，看向右侧，微张着红唇，好似在与人亲密交谈。
而伊藤梦璃的交谈对象......
是瑟提！
冲田绘衣心跳一滞，有种心梗的感觉。
尤其是再看到底下发帖人的评论后，她更是感到心酸酸的。
【伊藤女神后援团团长】：
“诸君，我们最具威胁的敌人出现了，继昨日女神于万人丛中唯独关注此贼开始，今日竟与此贼同行上学，一路有说有笑。
“诸君啊，战争打响了，此獠当诛榜榜首之位也将重新易主，瑟提-修斯，此乃吾辈永世之敌！”
排除这群死宅男一贯的中二语气。
冲田绘衣从中提炼出了有效的信息：
瑟提君与伊藤梦璃，好上了？
冲田绘衣就是个很普通很普通的JK。
在寻爱关系中，她感觉自己就像那个挥舞着鼓棍的鼓手，对着鼓面大力地敲啊敲，发出震耳欲聋的鼓声，响到周围所有人都能听清。
可唯独鼓内的瑟提君没有任何的回应。
时间长了，哪怕是她这样常看恋爱漫画、熟知爱情电视剧情节套路的“老练”鼓手，也不禁心里发懵，暗自焦急。
可昨日瑟提的表现。
无疑是让她看到了曙光，让她看到了鼓面破裂，瑟提君从中爬出与自己拥抱的画面。
但今天这张照片。
却让她的心绪彻底如坠阿鼻地狱。
她发泄般疯狂轰击速度球。
最开始来到拳击社时，她就已经看到了瑟提，但她不想再去像之前那样傻乎乎地觍着脸跑去嘘寒问暖。
男人而已，整个东京那么多，又不缺你一个！
全世界有35亿男人呢！！
冲田绘衣愤愤想到，手下轰击速度球的频率越来越高！
突然。
在她第一万八千次偷瞄瑟提时，发现瑟提居然正在朝自己走来。
她的心跳扑通扑通不自觉加速。
但依然强作镇定地想到：
哼，你来呗，我反正是不可能搭理你的，就算你长得高，长得那么帅，人还温柔...又怎么样啊！？
不爱就是不爱啦！
哼！！
冲田绘衣毅然挪回目光。
...…
瑟提来到了拳击小迷妹的身旁。
他没有立马开口，而是安静地观看了会她的训练。
她虽然外表看似娇滴滴的，宛如个粉嫩活泼美少女，纤细的手臂没有肌肉线条，只比一般少女要更紧致些。
但实际上在训练时，尤其是现在攻击速度球的时候。
力量、速度、动作都无可挑剔！
一看就是个拳击老手。
找对人了...瑟提暗暗颔首，于是便开口询问道：
“咱俩对练一会怎么样？”
冲田绘衣一听这话，毫不犹豫，立刻停下了训练，扭头，笑靥如花，露出两颗可爱的小虎牙，用力点头道：
“好呀好呀！”
刚开口。
她就有些后悔。
不是说好不理他的吗？
呜呜呜...我真没出息......
瑟提可不知道眼前少女的心理想法都够唱一台戏了，他如今的脑海中只想着“解决步法”这件事情，见对方同意，那自然是也欣喜道：
“多谢啦，事不宜迟，咱俩现在就开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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