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无敌的叹为观止（12.5/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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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鼻子差不多长这样，但在我的记忆中，要稍稍窄一些...」
见田奶奶指着模拟画像师手中平板上中显示的数据库中的鼻子，进行更为细致地描述，后者点点头，将其要求都记了下来。
很多模拟画像师，其实都并非是按照证人凭空讲述来将嫌疑人的样貌锁定的。
这样误差太大。
在警署的数据库中，他们拥有大量不同形态的五官，几乎涵盖了所有人种。
因此大多情况下，是会先让证人挑选，做个五官拼拼乐。
之后再根据证人口头描述，进行更为细致地绘画与微调。
这样的成品出来，能达到50%以上的相似度！
良久。
待见田奶奶挑选得眼都快花了后，五张素描人像被画了出来。
皆是男性，五官各异，有宽脸有窄脸，有大眼有小眼...反正瑟提是一个都认不出。
旁边的土御门小菊也细细观察了会。
指着其中的一张，道：「这个我有点印象，我或许在天...的资料库里看过。」
意识到周围全是普通人后，她立马把天柱的柱给憋了回去。
周围人没在意她的这个小细节，瑟提也将目光落在被她单独指出的画像上。
这是位中年男子，胡须被剃得很干净，脸瘦瘦的，鼻子塌陷，而阴暗深陷的小眼，有种说不出的乖戾感。
瑟提自然还是不认识的。
但既然土御门小菊有印象，那就证明这几张画像没白画，瑟提道：「回头你去找找吧，麻烦了。」
土御门小菊点头答应。
又多问了会，浩浩荡荡一群人便不再打扰见田夫妇的休息，离开了病房。
.......
瑟提开着老妈的车，把刚好下班的老妈送回家后。
他继续飞往青禾组，去接大灯组长。
之后忙到晚上。
瑟提决定给大灯组长的堡鱼放个假，于是自己遵守早上的诺言，跑去了沙发。
…
坐在安静的客厅中。
瑟提毫无困意，脑海中重复总结着今天的种种事件。
首先是旧日遗产探索。
今天以后，他彻底明白了自己的探索全都是无良老爹的手笔。
但他肯定还是要继续探索下去的，能获得经验和灵器先不谈，瑟提认为无良老爹估计也想借此向他传达些什么。
「不过...修斯那家伙都被抓走了，遗产不会不更新了吧？」
瑟提打开旧日遗产定位界面看了眼。
【正在搜索最近的遗产...预计用时：157小时33分钟...】
「还是一星期倒计时，看来还是会更新...这是不是说明修斯那家伙已经提前全都准备好了？还是他并没有被抓走，一切都是他故意表现出来的假象？」
瑟提现在自然是无法得到答案，想要得到这几个问题的答案，瑟提需要从这次的拉面店纵火案开始思考。
此次案件的表象是：
疯学家普罗修斯去吃面，然后被一群大汉带走，大汉同时还把见田夫妇给铐了起来，放火烧了拉面店。
可背后却拥有许多个疑点。
1、疯学家一开始就在催促见田夫妇快些上面，似乎早就知道会有人来抓自己。
从这点可以引申出来个疑问：既然他知道，那他为什么不提前逃走呢，还要跑去吃面？
2、疯学家在和见田奶奶聊天时，笃定瑟提一定会来拉面店。
瑟提明白他的笃定
是源于日记中自爆身份的信息，以及他们一家人对于见田匠拉面店的熟悉。
而这两点一结合，瑟提有了个猜想：
疯学家故意暴露自身身份，引得瑟提前去练马区中央医院找老妈问话，随后自然就会看到见田匠拉面店的火灾，这样与见田夫妇颇熟的瑟提，就会自然而然地进入这个事件。Z.br>
俗称下套！
而疯学家知道有人要来抓他，故意没跑，反而跑去了拉面店里吃面，或许也是因为想要借此向瑟提传达些什么信息。
「是...让我去找他？」瑟提猜测着无良老爹的用意。
3、疯学家让见田奶奶给瑟提带话「我很好，近期准备离开东京。」
瑟提再结合前两点想一下，认为：
这很有可能就是无良老爹提前的告知，告知瑟提，他虽然被抓走了，但他暂时没有什么生命危险，而被抓去的目的地，是东京之外！
「呸，狗东西，你是没生命危险，可要是被我找到，你就有生命危险了！」瑟提心骂一句，随后继续思考。
4、关于抓走疯学家的那群人的身份。
首先，疯学家普罗修斯作为9级百炼师，虽然不具备任何战斗能力，但瑟提不信对方会不给自己炼个能帮助战斗的灵器。
所以他的被抓，要么是像瑟提刚才的猜想一样，是故意的。
要么是抓他的这几人实力强横，疯学家哪怕凭借着灵器也不敌。
瑟提更倾向于前面的猜测，因为他在拉面店内没有看到任何高等级的战斗痕迹。
如今4级的他，战斗起来拆个拉面店都是轻轻松松，更别提更高等级的战斗了，因此疯学家应该是故意被抓的。
而同时。
他也留下了个线索——桌面上的「深」字，深字后续应该还有文字，但需要等待修复结果。
那几人的画像也被画了出来，土御门小菊已经在天柱内进行寻找与比对。
这两个是瑟提如今掌握的关键线索。
故他可以借此锁定那几人的身份，从而以此为切入点，更好的探查与理解此次事件，以及修斯这狗东西的用意。
「修斯绝对不会平白无故演这么一出戏...」瑟提很明白这一点。
于脑海中继续回顾几遍此次纵火案，确定没有遗漏后，瑟提决定转变个脑子，查看眼个人面板。
随着升到4级，他便一直忙碌到现在，还没空查看自身技能变化呢。
【等级：4级】
【经验：3471/30000】
「升级经验涨了两万，还可以吧，一个5级异兽差不多1500～1800经验，最多杀20个就升级了。」
有了之前的经验，瑟提很明白升级的大头是任务，于是他紧接着查看着自身的任务面板：
【杀戮执源境超凡者10位，当前进1/10，可获取经验：15000】
「嚯，这回这么简洁，就一个任务，倒计时也干脆取消了...执源境超凡者的话，就是4级～6级区间，倒是不多...我杀的这一个的话，应该是那只黑毛蜘蛛。」
瑟提想道。
如今整个练马区，除了那些无法统计的自由异能者的话。
天柱4级以上的修行者大概有十位，怪人协会多一些，但也决不会到二十位。
「还行，把怪人协会练马分会一锅端掉，不就升级了？」瑟提腹诽句。
随即他看向自己的生命值。
升到4级后，他的生命值增加了600点，从1500变成了2100，而再加上三项之力的加持，如今他
的生命值已达到恐怖的2400点！
众所周知，腕豪的生命值是为了辅助真实伤害存在的。
瑟提更加期待地看向自己全亮的四大技能。
一技能屈人之威，每拳的额外百分比伤害从4%提升至6%，冷却时间也缩减成了6秒。
「还是蚊子腿提升，可堆积起来，现在每隔6秒，两拳就能对目标造成12%的伤害，倒挺不错的，堪比小剑姬了。」瑟提评价。
旋即是瑟提期待许久的蓄意轰拳：
如今最大豪气值储存比例增加到了70%，冷却减少为12秒。
「70%的话...也就是叠满后，1680点真实伤害！！」
瑟提眼前一亮，这回可真是神挡杀神、佛挡杀佛了，碰到有伤害豁免的佛僧，恐怕都能硬顶减伤，直接轰死！
三技能强手裂颅，范围增加到了2米，减速为60%，持续时间增加到了1秒，也就是说，拉到两人后的眩晕时间，变成了2秒！
「2秒控制时间，不仅够轰个蓄意轰拳，感觉还能再衔接上几拳。」
瑟提将目光挪到最右方，查看着刚学的腕豪大招——叹为观止！
【叹为观止（4级）
【主动效果：瑟提擒住一名敌方，扛着该敌人飞往天空，并将其猛摔至地上，在此期间，瑟提获得霸体效果，免疫任何攻击。
【着陆点附近的敌人都将受到范围性伤害，伤害范围与伤害数值视被瑟提擒住敌人的等级而定。（冷却时间：120秒）】
！！看完技能描述，瑟提两眼瞪得像铜铃。
霸体效果？免疫任何攻击！？
「我去，这不就是120秒一次无敌吗！？」
他原本以为自己前三个技能的百分比伤害、真实伤害、以及不可阻挡的控制效果，已经够变态的了。
没想想到更变态的居然在这里等着他呢！
「直接免疫所有伤害，岂不是说，在施展叹为观止的期间，我都能扛住9级半神的攻击了！？」
饶是瑟提也被这突如其来的惊奇震惊得脑瓜子嗡嗡的，只得喃喃道：
「变态，真特么变态...」
相较起来，后面那个随对手等级而定的伤害与范围，反倒没有那么夸张——虽然还是很变态就是了...
当时瑟提抱摔5级黑毛蜘蛛时。
周围被波及的2级与3级异兽，几乎是瞬间殒命。
也就代表着：
瑟提当时叹为观止的破坏力，绝对是达到5级水准的！
无敌加上能视敌人等级而造成对应的伤害，不愧是大招啊...瑟提心中一喜。
以后谁再敢说腕豪的大招是蓄意轰拳他跟谁急！
消化片刻叹为观止带来的惊喜后。
瑟提目光朝上，看向自己自主学习的技能：
【坚定金身（4级）：
【开启后获得50%伤害豁免，同时所豁免伤害的10%，将作为业火反噬给伤害制造者。持续10分钟，冷却时间1小时。】
「果然是4级佛僧的净业金身。」瑟提想到。
业火反噬，是4级佛僧的一个标志。
有了这招山寨版净业金身，瑟提伪装起修行者来那将更加容易。
又多看了几遍自己的技能，瑟提想到：
「技能都学完了，等我再升级后，还会怎么变化？」
顿了顿，他自问自答道：
「估计提升幅度会更大吧...」
此次他4级进入执源境后，技能提升幅度明显就要比3级大多
了。
......
翌日清晨。
瑟提一大早做完早操，便把大灯组长送往青禾组，自己则来到了天柱。
他准备找土御门小菊问问那几张人像以及「深」字的查询结果。
不过在此之前，他还打算去找趟龟田和光。
目的当然不是要压榨老实人，他只是想向对方多了解了解「疯学家」的生平。
龟田和光一看就是疯学家的粉丝，所以或许能问出些天柱资料里查不到的东西。
昨天晚上，瑟提拜托魔女在怪人协会查询的事情，她也在旧调小队中回复瑟提了。
她说：「怪人协会没有任何疯学家的任职记载，不过我看到在1994年时，懒惰天王好像在千代田区隆重欢迎过一个客人，而那个客人就叫「疯学家」...但只记载了这么一句话，其余没了。」
瑟提明白魔女的消息是正确的。
因为1994年，正是疯学家日记里记载的，他刚和懒惰天王接触的时候！
不过既然怪人协会查不到无良老爹的更多信息，瑟提只好来天柱再多查查，毕竟按照无良老爹的日记，记载过他6岁的时候就离开孤儿院，加入了天柱…
想着想着。
瑟提来到了伊藤小队活动室的门口。
刚一进门，瑟提感觉到了点不对劲。
他停步细看。
很快就看出来不对劲的地方：
跪坐在木地板上，宛如石像般蓄道多日的伊藤梦璃不见了！
「早上好。」
身后突然传来那道多日未闻的清冷嗓音。
瑟提笑着扭头，说话的自然是刚洗过澡、头发还有些湿漉漉的伊藤梦璃。
她换了身宽松的白色武士服，无妆自粉的脸蛋噙着抹难以察觉的笑意。
「蓄道成功了？」瑟提马上问道。
「是的！」伊藤梦璃笑意更盛，宛如朵艳光四射的暗夜昙花。
能有这样的表情变化，说明她是真开心啊！
卡在3级巅峰8年，如今终于得以突破，其间心酸与喜悦，恐怕旁人难以体会。
「恭喜恭喜，从今以后你也是位4级执源境强者咯。」瑟提真诚地祝贺。
可紧接着。
伊藤梦璃打量瑟提的秋水眸子却微眯，不确定道：「你也升级了？」
「是啊，刚升。」
啪嗒——
伊藤富婆的刀都被惊掉...
「你，你什么时候升级的！？」伊藤梦璃完全没注意到爱刀，后退两步，情绪变化比之前要明显更多。
「就昨天。」
看着对方轻松写意的模样，想想自己蓄了八年的道…
两相对比，伊藤梦璃反而渐渐不再激动，脸蛋上的神情越发清冷…又渐渐转为自暴自弃。
巨大的刺激下。
饶是三无少女都忍不住彻底破防。
「突然感觉，人活着好没意思啊...」
伊藤富婆默默捡起刀，又默默地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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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模拟画像师，其实都并非是按照证人凭空讲述来将嫌疑人的样貌锁定的。
这样误差太大。
在警署的数据库中，他们拥有大量不同形态的五官，几乎涵盖了所有人种。
因此大多情况下，是会先让证人挑选，做个五官拼拼乐。
之后再根据证人口头描述，进行更为细致地绘画与微调。
这样的成品出来，能达到50%以上的相似度！
良久。
待见田奶奶挑选得眼都快花了后，五张素描人像被画了出来。
皆是男性，五官各异，有宽脸有窄脸，有大眼有小眼...反正瑟提是一个都认不出。
旁边的土御门小菊也细细观察了会。
指着其中的一张，道：「这个我有点印象，我或许在天...的资料库里看过。」
意识到周围全是普通人后，她立马把天柱的柱给憋了回去。
周围人没在意她的这个小细节，瑟提也将目光落在被她单独指出的画像上。
这是位中年男子，胡须被剃得很干净，脸瘦瘦的，鼻子塌陷，而阴暗深陷的小眼，有种说不出的乖戾感。
瑟提自然还是不认识的。
但既然土御门小菊有印象，那就证明这几张画像没白画，瑟提道：「回头你去找找吧，麻烦了。」
土御门小菊点头答应。
又多问了会，浩浩荡荡一群人便不再打扰见田夫妇的休息，离开了病房。
.......
瑟提开着老妈的车，把刚好下班的老妈送回家后。
他继续飞往青禾组，去接大灯组长。
之后忙到晚上。
瑟提决定给大灯组长的堡鱼放个假，于是自己遵守早上的诺言，跑去了沙发。
…
坐在安静的客厅中。
瑟提毫无困意，脑海中重复总结着今天的种种事件。
首先是旧日遗产探索。
今天以后，他彻底明白了自己的探索全都是无良老爹的手笔。
但他肯定还是要继续探索下去的，能获得经验和灵器先不谈，瑟提认为无良老爹估计也想借此向他传达些什么。
「不过...修斯那家伙都被抓走了，遗产不会不更新了吧？」
瑟提打开旧日遗产定位界面看了眼。
【正在搜索最近的遗产...预计用时：157小时33分钟...】
「还是一星期倒计时，看来还是会更新...这是不是说明修斯那家伙已经提前全都准备好了？还是他并没有被抓走，一切都是他故意表现出来的假象？」
瑟提现在自然是无法得到答案，想要得到这几个问题的答案，瑟提需要从这次的拉面店纵火案开始思考。
此次案件的表象是：
疯学家普罗修斯去吃面，然后被一群大汉带走，大汉同时还把见田夫妇给铐了起来，放火烧了拉面店。
可背后却拥有许多个疑点。
1、疯学家一开始就在催促见田夫妇快些上面，似乎早就知道会有人来抓自己。
从这点可以引申出来个疑问：既然他知道，那他为什么不提前逃走呢，还要跑去吃面？
2、疯学家在和见田奶奶聊天时，笃定瑟提一定会来拉面店。
瑟提明白他的笃定
是源于日记中自爆身份的信息，以及他们一家人对于见田匠拉面店的熟悉。
而这两点一结合，瑟提有了个猜想：
疯学家故意暴露自身身份，引得瑟提前去练马区中央医院找老妈问话，随后自然就会看到见田匠拉面店的火灾，这样与见田夫妇颇熟的瑟提，就会自然而然地进入这个事件。Z.br>
俗称下套！
而疯学家知道有人要来抓他，故意没跑，反而跑去了拉面店里吃面，或许也是因为想要借此向瑟提传达些什么信息。
「是...让我去找他？」瑟提猜测着无良老爹的用意。
3、疯学家让见田奶奶给瑟提带话「我很好，近期准备离开东京。」
瑟提再结合前两点想一下，认为：
这很有可能就是无良老爹提前的告知，告知瑟提，他虽然被抓走了，但他暂时没有什么生命危险，而被抓去的目的地，是东京之外！
「呸，狗东西，你是没生命危险，可要是被我找到，你就有生命危险了！」瑟提心骂一句，随后继续思考。
4、关于抓走疯学家的那群人的身份。
首先，疯学家普罗修斯作为9级百炼师，虽然不具备任何战斗能力，但瑟提不信对方会不给自己炼个能帮助战斗的灵器。
所以他的被抓，要么是像瑟提刚才的猜想一样，是故意的。
要么是抓他的这几人实力强横，疯学家哪怕凭借着灵器也不敌。
瑟提更倾向于前面的猜测，因为他在拉面店内没有看到任何高等级的战斗痕迹。
如今4级的他，战斗起来拆个拉面店都是轻轻松松，更别提更高等级的战斗了，因此疯学家应该是故意被抓的。
而同时。
他也留下了个线索——桌面上的「深」字，深字后续应该还有文字，但需要等待修复结果。
那几人的画像也被画了出来，土御门小菊已经在天柱内进行寻找与比对。
这两个是瑟提如今掌握的关键线索。
故他可以借此锁定那几人的身份，从而以此为切入点，更好的探查与理解此次事件，以及修斯这狗东西的用意。
「修斯绝对不会平白无故演这么一出戏...」瑟提很明白这一点。
于脑海中继续回顾几遍此次纵火案，确定没有遗漏后，瑟提决定转变个脑子，查看眼个人面板。
随着升到4级，他便一直忙碌到现在，还没空查看自身技能变化呢。
【等级：4级】
【经验：3471/30000】
「升级经验涨了两万，还可以吧，一个5级异兽差不多1500～1800经验，最多杀20个就升级了。」
有了之前的经验，瑟提很明白升级的大头是任务，于是他紧接着查看着自身的任务面板：
【杀戮执源境超凡者10位，当前进1/10，可获取经验：15000】
「嚯，这回这么简洁，就一个任务，倒计时也干脆取消了...执源境超凡者的话，就是4级～6级区间，倒是不多...我杀的这一个的话，应该是那只黑毛蜘蛛。」
瑟提想道。
如今整个练马区，除了那些无法统计的自由异能者的话。
天柱4级以上的修行者大概有十位，怪人协会多一些，但也决不会到二十位。
「还行，把怪人协会练马分会一锅端掉，不就升级了？」瑟提腹诽句。
随即他看向自己的生命值。
升到4级后，他的生命值增加了600点，从1500变成了2100，而再加上三项之力的加持，如今他
的生命值已达到恐怖的2400点！
众所周知，腕豪的生命值是为了辅助真实伤害存在的。
瑟提更加期待地看向自己全亮的四大技能。
一技能屈人之威，每拳的额外百分比伤害从4%提升至6%，冷却时间也缩减成了6秒。
「还是蚊子腿提升，可堆积起来，现在每隔6秒，两拳就能对目标造成12%的伤害，倒挺不错的，堪比小剑姬了。」瑟提评价。
旋即是瑟提期待许久的蓄意轰拳：
如今最大豪气值储存比例增加到了70%，冷却减少为12秒。
「70%的话...也就是叠满后，1680点真实伤害！！」
瑟提眼前一亮，这回可真是神挡杀神、佛挡杀佛了，碰到有伤害豁免的佛僧，恐怕都能硬顶减伤，直接轰死！
三技能强手裂颅，范围增加到了2米，减速为60%，持续时间增加到了1秒，也就是说，拉到两人后的眩晕时间，变成了2秒！
「2秒控制时间，不仅够轰个蓄意轰拳，感觉还能再衔接上几拳。」
瑟提将目光挪到最右方，查看着刚学的腕豪大招——叹为观止！
【叹为观止（4级）
【主动效果：瑟提擒住一名敌方，扛着该敌人飞往天空，并将其猛摔至地上，在此期间，瑟提获得霸体效果，免疫任何攻击。
【着陆点附近的敌人都将受到范围性伤害，伤害范围与伤害数值视被瑟提擒住敌人的等级而定。（冷却时间：120秒）】
！！看完技能描述，瑟提两眼瞪得像铜铃。
霸体效果？免疫任何攻击！？
「我去，这不就是120秒一次无敌吗！？」
他原本以为自己前三个技能的百分比伤害、真实伤害、以及不可阻挡的控制效果，已经够变态的了。
没想想到更变态的居然在这里等着他呢！
「直接免疫所有伤害，岂不是说，在施展叹为观止的期间，我都能扛住9级半神的攻击了！？」
饶是瑟提也被这突如其来的惊奇震惊得脑瓜子嗡嗡的，只得喃喃道：
「变态，真特么变态...」
相较起来，后面那个随对手等级而定的伤害与范围，反倒没有那么夸张——虽然还是很变态就是了...
当时瑟提抱摔5级黑毛蜘蛛时。
周围被波及的2级与3级异兽，几乎是瞬间殒命。
也就代表着：
瑟提当时叹为观止的破坏力，绝对是达到5级水准的！
无敌加上能视敌人等级而造成对应的伤害，不愧是大招啊...瑟提心中一喜。
以后谁再敢说腕豪的大招是蓄意轰拳他跟谁急！
消化片刻叹为观止带来的惊喜后。
瑟提目光朝上，看向自己自主学习的技能：
【坚定金身（4级）：
【开启后获得50%伤害豁免，同时所豁免伤害的10%，将作为业火反噬给伤害制造者。持续10分钟，冷却时间1小时。】
「果然是4级佛僧的净业金身。」瑟提想到。
业火反噬，是4级佛僧的一个标志。
有了这招山寨版净业金身，瑟提伪装起修行者来那将更加容易。
又多看了几遍自己的技能，瑟提想到：
「技能都学完了，等我再升级后，还会怎么变化？」
顿了顿，他自问自答道：
「估计提升幅度会更大吧...」
此次他4级进入执源境后，技能提升幅度明显就要比3级大多
了。
......
翌日清晨。
瑟提一大早做完早操，便把大灯组长送往青禾组，自己则来到了天柱。
他准备找土御门小菊问问那几张人像以及「深」字的查询结果。
不过在此之前，他还打算去找趟龟田和光。
目的当然不是要压榨老实人，他只是想向对方多了解了解「疯学家」的生平。
龟田和光一看就是疯学家的粉丝，所以或许能问出些天柱资料里查不到的东西。
昨天晚上，瑟提拜托魔女在怪人协会查询的事情，她也在旧调小队中回复瑟提了。
她说：「怪人协会没有任何疯学家的任职记载，不过我看到在1994年时，懒惰天王好像在千代田区隆重欢迎过一个客人，而那个客人就叫「疯学家」...但只记载了这么一句话，其余没了。」
瑟提明白魔女的消息是正确的。
因为1994年，正是疯学家日记里记载的，他刚和懒惰天王接触的时候！
不过既然怪人协会查不到无良老爹的更多信息，瑟提只好来天柱再多查查，毕竟按照无良老爹的日记，记载过他6岁的时候就离开孤儿院，加入了天柱…
想着想着。
瑟提来到了伊藤小队活动室的门口。
刚一进门，瑟提感觉到了点不对劲。
他停步细看。
很快就看出来不对劲的地方：
跪坐在木地板上，宛如石像般蓄道多日的伊藤梦璃不见了！
「早上好。」
身后突然传来那道多日未闻的清冷嗓音。
瑟提笑着扭头，说话的自然是刚洗过澡、头发还有些湿漉漉的伊藤梦璃。
她换了身宽松的白色武士服，无妆自粉的脸蛋噙着抹难以察觉的笑意。
「蓄道成功了？」瑟提马上问道。
「是的！」伊藤梦璃笑意更盛，宛如朵艳光四射的暗夜昙花。
能有这样的表情变化，说明她是真开心啊！
卡在3级巅峰8年，如今终于得以突破，其间心酸与喜悦，恐怕旁人难以体会。
「恭喜恭喜，从今以后你也是位4级执源境强者咯。」瑟提真诚地祝贺。
可紧接着。
伊藤梦璃打量瑟提的秋水眸子却微眯，不确定道：「你也升级了？」
「是啊，刚升。」
啪嗒——
伊藤富婆的刀都被惊掉...
「你，你什么时候升级的！？」伊藤梦璃完全没注意到爱刀，后退两步，情绪变化比之前要明显更多。
「就昨天。」
看着对方轻松写意的模样，想想自己蓄了八年的道…
两相对比，伊藤梦璃反而渐渐不再激动，脸蛋上的神情越发清冷…又渐渐转为自暴自弃。
巨大的刺激下。
饶是三无少女都忍不住彻底破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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